愚人遊戲,遊戲娛人:那些假得可愛的愚人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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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後1650年,諾亞建造生命方舟拯救世界後放出白鴿的那一天,是4月1日,那隻白鴿並沒能探尋到大洪水後的陸地,它做了無用之事,於是四一成了愚人之節,但沒有這“無用的4月1日”,就沒有七天後銜回的橄欖枝,也就沒有洪水退去、天下泰平。
1565年,法國國王查理九世決定採用改革的公曆,將新年從4月1日改爲1月1日,守舊派仍然在4月1日送新年禮來表明立場,革新派們就送假禮物以示嘲弄。愚人節在法語裡相對還是優雅一些:“Poisson d'avril”,意爲“四月之魚”,早在5個世紀前法國人就開始用魚來隱晦地表達愚了,MOBA裡的揶揄和謾罵原來只是文藝的復興。
2002年的《大衆遊戲》,喪心病狂地用了大概50幾頁做了各種假文章,假的《血獅2》前瞻、SC2試玩,但在渠道匱乏資訊主要來自雜誌的當年,大多數讀者看着精良的假報道也甚感欣慰。
《日本藝術概論》裡曾經提及過在日本近100年來創作實踐中,動畫家們大多在創造兩個話題——歡笑和夢想。而歡笑又分爲滑稽、諷刺和狂歡三種。
假的可愛,傻的可愛
1957年的愚人節,BBC報道了可能至今仍是最著名的玩笑:一棵能生長意大利麪的樹,還附有主人收割意大利麪的鏡頭。然而因爲意大利菜在英國相對冷門,許多英國人並不知道意大利麪條是用小麥粉做成的,這一啼笑皆非的結果反而令專注科普幾十年的BBC整個人都不好了,從此媒體開始傳唱意大利麪樹、不明真相的英國人、還有被誤傷的BBC。
我就是針對你
Google咕嚕咕嚕是個虛構的飲料,據谷歌說是用來提升用戶們“堪憂的智力”,因爲在前一年,google滿懷信心推出的Gmail被多數用戶認爲是一個騙局,然後google喜聞樂見打了我們的臉,然而光是咕嚕咕嚕來嘲諷並不過癮,Google在小字裡補充“飲料只能通過在當地雜貨店退還一個Google咕嚕咕嚕的瓶蓋才能獲得。這是一種因果循環。”
2007年愚人節美國一名憂慮重重的美國參議員表示:“Vista的顏色和啓動聲音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總統布什已經簽署了一項法令,稱微軟新操作系統Vista過於複雜,給國家安全帶來了威脅,因此裁定其爲非法。
至於這條報道是針對布什還是微軟,則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同年年暴雪宣佈在《魔獸世界》中提供一個新裝備——錫帽(Tinfoil Hat)。裝備後提高10點護甲,降低10點智力。
青銅便是銅錫合金,四大古文明不約而同地依靠它進入了新文明時代。“18世紀末,錫用來做保鮮罐頭,我們希望藉此保存玩家得來不易的智慧(笑)。”
反差的笑點,任性的狂歡
98年麻省理工學院的主頁上發佈稱華納迪士尼公司將以建立69億美元的獎學金信託基金的形勢買下這座聲名顯赫的大學,新聞圖片上麻省理工著名的大圓頂配上了一對米奇的大耳朵,校園將遷往佛羅里達州奧蘭多市的迪士尼公園,並將更名爲迪士尼理工學院。
MIT的學子向來擅長耍寶,迪士尼也不是第一次躺着中槍。
95年《愛爾蘭時報》稱迪士尼公司正在和俄羅斯政府商討購買列寧遺體一事。該報稱,迪士尼建議將列寧的遺體從莫斯科紅場遷移至歐洲的迪士尼樂園,供遊人瞻仰,同時還將有“列寧襯衫”出售。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歐洲迪士尼樂園也沒能籍此吸引大批遊客走出困境。
有玩的6的自然也有玩脫的,有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愚人節裡的“愚”到底是動詞還是形容詞
價值觀和本土化之間總會有一根看不見的紅線。沙特阿拉伯的一位官員判決說,孩子們不能收看米老鼠,因爲這個卡通人物是“撒旦的士兵”。這個看法也許讓我們中的大部分人感到驚訝,然而另一方面,如果你生活在深度保守的伊斯蘭文化中,也許這一判決就不難理解了。
2009年愚人節,臺灣一家報紙稱,大陸贈送給臺灣的大熊貓團團、圓圓其實不是熊貓,而是染過毛的溫州大棕熊。臺北動物園毫不客氣地表示:“這條新聞一點都不好笑。”
對於搞怪諷刺的容忍度,《南方公園》的粉絲們應該是首屈一指的,但相應的他們的期望也不是幾個冷笑話能夠滿足的。在第二季主創們將劇中劇《特瑞斯和飛利浦》搬上了電視後粉絲並不買賬,他們更想知道Cartman的父親是誰。這種民情激憤大概好比在瓊恩·斯諾被利劍刺穿後,大衛跳出來說哈哈傻了吧,這顯然是很魚的。
2010年暴雪推出了裝備強力系統。“你不再需要去考慮自己到底有多強力了。你的裝備級別指數將自動根據你現有的裝備進行計算,會顯示在你的角色面板和英雄榜上,還會在你的人物腦袋上顯示一個條條。”
這個愚人節笑話並不好笑,後來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插件給了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名字:“GS”,表面上是從“幾T幾”變成了“GSxxxx以上m”,實質上也是從此開啓了以“等”量裝、裝備系統同質化的濫觴。
荷蘭媒體曾經傲嬌地報復性報道意大利的比薩斜塔因太斜而倒塌,英國《獨立報》披露蒙娜麗莎皺着眉頭,相比於“你鞋帶散了”的低級趣味,優秀的愚人節笑話和段子的本質差別在於,“施法者”會與自身特質契合,在狂歡中他不只是敘述者,更是局中人。
谷歌和暴雪認真地講笑話的模樣本身才是“愚人進化”的關鍵。
谷歌的文字遊戲和因果循環
Google匯聚了互聯網領域最具有人文氣息的理工背景騷人,當年搜索“recursion(迭代)”顯示“您指的是不是:"recursion”,點擊後在新的結果頁面,將繼續詢問用戶“您指的是不是:"recursion”。
Google有一階段迷戀雙關語,稱其PageRank背後的系統爲“鴿子排名”PigeonRank,並認真地用雙關從頭到尾描述了該網頁排名的成本效益和使用的手段(一個圖表顯示pigeon消耗的是lin種子以及flax,代表“Lin/Ax Kernels”)
Google稱他們提供在月球上的就業機會Luna/X (參考自Linux以及拉丁語的單詞月亮、Windows Xp系統主題Luna以及Mac OS X)
暴雪的嘲人者自嘲
2014年愚人節旗下《星際爭霸2》第二部資料片“虛空之遺”將重新命名爲“來自星星的指揮官(Herald of the Stars)”
資深遊戲製作人Hony Tsu嚴肅的聲明:“我們花了很多時間起名字。事實上,一半的開發時間都是用來隨機選擇某位同事,然後問他該起什麼名。”
對於審批你們什麼看法?——“爲了確保本遊戲能繼續保留目前的年齡分級,加爾魯什•地獄咆哮改名爲加爾魯什•冥府咆哮,詛咒教派被重命名爲指摘教派。”
建模美工休假了?說好的暴風城修復呢?——“因爲與石匠工會持續不斷的法律糾紛,暴風城花園區的修復工作一直停滯在政治漩渦中。”
我是老玩家,我懷念……——“新付費服務:角色直降。付費把任何角色的等級降爲1,並移除所有的物品、坐騎和金幣,玩家便可重溫美好的舊日時光。”
飛行太快餐了,代入感變差了——“爲了鼓勵玩家探索世界,所有的飛行管理員現在變成了步行管理員。步行管理員可作爲玩家全世界各地旅遊的導遊,玩家在邁向目的地的同時,他們會和你並肩而行,向你介紹這片地方的各種瑣碎八卦。”
我們的旅店名字要和聯盟的一樣好聽——“閃金鎮的獅王之傲旅店被重命名爲薄荷裂蹄牛。”
你們是在歧視素食主義者——“添加了新的素食魔法食品選項,包括豆餅、茴香豆和塗了味噌芝麻南瓜焦糖醬的鱷梨萵苣麪包片。”
我比暴雪聰明——“除了要求在試練場達到銀牌或以上才能進入《德拉諾之王》英雄難度地下城的隨機隊列之外,我們還要求玩家獲得金牌或以上成就才能在官方論壇發帖。”
我是法爺,不是廚子——“爲了讓法師玩起來更有快感,如果有玩家在/ra、/bg、/s、/y、/1、/2當中在法師的聽力範圍內使用“桌子”“吃的”“喝的”“點心”“法師”這樣的字眼,該玩家就會被立即殺死。”
武僧的BUFF有些賴皮啊——“白虎傳承的暴擊率現在會提高所有嫉妒這個技能的玩家的暴擊率10%。”
暗牧這個專精有什麼存在的價值?——“暗牧已經被重新調整,各方面都好得跟術士差不多了。注意是差不多。”
我覺得你們應該吸取更多的網絡流行文化——“豹羣守護被重命名爲柴犬(Doge)守護。Many daze,much anger,so mystery,wow!
如果電腦中安裝了《暗黑破壞神3:奪魂之鐮》,聖騎士角色會充滿渴望地越過柵欄注視聖教軍,如果聖教軍發現了的話會別過頭來假裝在撿地上的釘子。”
你們自己玩的時候會用插件嗎?——“火法的冰霜之環被火焰之牆取代,會一直火牆火牆火牆”
暴雪在某年的愚人節補丁說明裡寫道:“因爲分級的原因,所有“酒”都被替換爲了“傻笑汁”。”
然後在隔了一段時間大家都快忘了這個梗的時候悄悄放出一個戰士補丁,新技能:英勇打坐。戰士的移動技能太多,令戰士疲憊不堪。英勇打坐會令戰士定身在原地,觀看棒球賽,並給戰士奉上一杯加冰的傻笑汁。
注重首尾呼應,也要挖掘品牌的“寵兒”。
“Crabby是你的副本助手,會用一些顛三倒四、夾雜不清的話語來分析你現在的處境,這會是一個彰顯“Crabby無所不知”的談話。它會用它看透一切的眼睛來注視着你的一切,沒有什麼能避開他的雙眼。
Crabby:根本沒有勝利希望的戰鬥毫無意義,做點明智的選擇吧哥們。
玩家選項1:謝謝你,Crabby你是最好的!
玩家選項2:這建議太酷了!我會牢記在心!
此外,現在還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讓Crabby從你的屏幕上消失。
鬼蟹3.13後期頂替了弗洛爾擔任WLK創意總監,這是新官上任的第三把火,又或者只是想打一下微軟OFFICE助手的黑槍。
這個迷你螃蟹後來作爲戰網404錯誤的彩蛋背景,但它是在愚人節出道的,後來在MOP的戰網頁面又廢物利用成爲了客服,雖然是講英語的。
情懷公司們的情懷遊戲
谷歌爲了將Google Map的普及率更進一步,發佈“Google Maps 8-bit for NES”,將Google的地圖服務帶入紅白機,大家只要將Google Maps卡帶插進FC主機,接上電話線之後,就能開始搜尋世界地標、或是透過8-bit地圖展開神秘世界的冒險。
點擊Quest後全世界都8bit了,3D街景功能還可以使用,只是也變得復古了。
同樣在谷歌地圖上被致敬的還有經典的吃豆人遊戲(Pac-Man),依然是一個簡單的按鈕,一個簡單到簡陋的老遊戲,John Tantalo花了6年多來實現, 2010 年穀歌地圖拋棄了一塊塊256×256像素的圖片拼貼使得解析度提高後,直接根據地圖生成遊戲迷宮才變得可行,直到2年後Tantalo 重新加入Google這個愚人節企劃才得以誕生。
2012年暴雪宣佈將重返FC平臺,魔獸、星際、暗黑三款遊戲的藍白機即將發售。
當然少不了對《超級馬里奧》《魂斗羅》的調侃:
“《魔獸世界》是一款橫版過關遊戲,你的目標是解救被妖魔綁架的熊貓公主,上上下下左右左右ABAB,獎勵30條熊貓命!《暗黑破壞神》是一款角色扮演遊戲,你所扮演的野蠻人和嬸嬸一起生活在一個安詳的小漁村,爲了給嬸嬸尋找治病解藥而踏上了征途。"
還有《暴雪快打》,是暴雪效仿任天堂的的《全明星大亂鬥》,一款酸氣逼人的“付費遊戲製作商”的自矜之作。
“不公平的配對系統”用8bit的墨鏡給RMB玩家配圖,還有對“用薪創造快樂”遊戲隱晦的嘲諷。
喪心病狂的人體工程學搖桿,還有貼心的信用卡插槽:“32鍵也打不過?拿信用卡刷爆敵人”
順水推舟 愚人自愚
現在越來越多的廠商借愚人節拓展體量,嚴肅精緻的俯身幻化出活潑親和的一面,那些本來就高高在上的“親爹公司”更是抓機會耍賤,收割着一聲聲“臥槽”沉浸在智商的優越感中無法自拔,然後主創爽朗地笑着說:我們覺得這樣很cooool!
在越來越多廠商的愚人節企劃裡,在high一把的同時不忘輸出自己的價值觀,鞏固自己的品牌特質,順便再對市場探個底:
我說要出每人控制一個頭的雙頭食人魔,如果duang一下就出會顯得我很任性你們也覺得沒面子,那我就放個煙霧彈探探你們的反應:
“好,天才的創想!可惜不會是愚人節笑話吧?”——那我們就擁有了一個優秀的創意或者可行的改進方向;
“馬德智杖!這個想法和雙頭食人魔一樣蠢!”——那至少這也是一個骨骼清奇的愚人節驚喜。
當然,他們之所以賤的可愛,就是因爲他偶爾會有那麼第三層出其不意的意思:“我說的,其實是一個愚人節謊言。包括這一句。”
這種負負不得正的自我指涉,就如同蘇格拉底的名言:“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都不知道”。
2004年4月1日,暴雪說《魔獸世界》要推出雙頭食人魔,兩人操作每人控制一個頭:
“界面裡你的頭像下面是你的同伴,他下線後他操作的頭進入睡眠狀態。他的職業技能技能變灰。”
“兩倍的頭意味着兩倍的快樂。”
10多年來每年的愚人節合集裡總會有它的一席之地,去年可能是最後一次,因爲它在《風暴英雄》裡成了現實,某種意義上這可比在mmorpg裡實現更令人驚訝,一羣腦洞大開的騷人在後RTS時代讓大象在房間裡跳起了舞。
2005年暴雪宣佈將推出熊貓人主題餐廳,玩家可以在《魔獸世界》中輸入/panda訂購中華美食,30分鐘內將會有一位熊貓人上門服務。熊貓人外賣當然沒有成爲現實,不過這些美食本身借殼重生在了四風谷的半山,折磨着每一個強迫症晚期的阡陌客。
2009年則是“找出誰是艾澤拉斯最強的舞者”,在《巫妖王之怒》推出舞蹈戰鬥系統,在競技場系統內,玩家可以組成舞團來參賽,玩家必須隨着音樂、配合隊友的動作。正值WLK裡副本設計層面實驗性質的載具戰,以及對玩家們對於正經競技場“千篇一律”“不平衡”的迴應-----------職業平衡這東西就像審美一樣,很難搞的。
借花獻佛 皆大歡喜
2年前的愚人節補丁裡:情人節任務“毀滅皇冠藥劑公司”已經被重命名爲“糖果粉碎傳奇(Crush the Candy)”。
然後在今年3月動視暴雪覬覦移動遊戲領域巨大的增長空間,59億收購了Candy Crush的製作公司King。
起於三消而又困於三消的King一直缺乏新內容的補充,動視暴雪缺少免費門檻營運的經驗,King休閒親民擁有女性主體用戶羣,動視暴雪核心向擁有大齡男性用戶羣,一拍即合皆大歡喜,真正意義上實現全平臺互娛領軍。
2014年Google爲了“鼓勵員工冒險精神”又拿Google Maps下手,發起了“口袋妖怪大挑戰”,在全世界尋找口袋妖怪大師。它號稱利用了增強現實技術(Augmented Reality,把電腦產生的虛擬物件補充到現實中),用戶可以前往谷歌地圖上所標註的妖怪捕捉點,使用手中的智能手機進行掃描,便可以丟出精靈球捕獲150只口袋妖怪。
雖然實際效果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虛擬現實而只是一個互動應用,玩家只需在地圖中找到各地的口袋妖怪並點擊,便可以查圖鑑並進行收集。即便如此還真有一個無聊至極的人在1天裡手機了150個口袋妖怪,在reddit論壇宣稱他收到了谷歌地圖團隊發來的感謝信,同時還有10張印着職稱爲”口袋妖怪大師(Pokemon Master)”的名片。
然而2015年,谷歌真的聯合任天堂發佈了協力挑戰超夢的超燃宣傳視頻,這次它有了一個嚴肅的名字:《口袋妖怪GO》
任天堂還爲它製作一款輔助性可穿戴設備“Pokemon Go Plus”,一個內置Google地圖的智能手環。
雖然一年前的“口袋妖怪大挑戰”只是個小玩笑,但谷歌在2012年時還真的就曾發佈過一款基於增強現實技術和自身地圖服務的手遊《Ingress》,玩家要分爲兩個不同陣營,互相爭奪設置於現實世界名勝、古蹟上的「地標」。
Pokemon公司石原恆和社長透露《口袋妖怪GO》的誕生是受到手遊《Ingress》的啓發,而現在,開發過《Ingress》的前谷歌智能手機設備研究小組Niantic Labs加盟了任天堂。
《口袋妖怪》在20年前的人氣基礎也是靠“地緣聯繫”和“玩伴的冒險”。
遊戲當中其實一直都是使用以北海道、關東、紐約、巴黎等現實世界模型作爲冒險舞臺。水箭龜這種會在大海旁邊,或者沙灘上,噴火龍這種可能會在靠近赤道的地區出現,在讓玩家能夠輕易聯想到現實地圖的地區,尋找並交換神奇寶貝,其實也是希望能夠促進現實世界和遊戲世界交流,讓雙方都能夠有夠豐富的內涵。
除了交換口袋妖怪,似乎也可以與其他玩家協力進行戰鬥。比如爭奪道館的“道館戰鬥”以及3 VS 3的多人戰鬥。在談及遊戲時,Niantic的CEO John Hanke表示,《口袋妖怪GO》作爲一款增強現實遊戲,一定要讓大家感受到它與我們所處的世界緊密相連,而不是把它當成一個虛擬的世界,因爲它的開發本身就是基於真實場景的加強,有趣之處就在於它的目的是讓玩家都走出家門,在《口袋妖怪GO》中,我們會盡可能的將口袋妖怪的捕捉地點設置的更加隱秘,特別是一些稀有物種可能會在大山地下的石堆上,而當問到道館如何設置時,John Hanke表示道館會更加稀有,甚至你必須得通過長途交通工具(高鐵)才能抵達離你最近的道場。
愚人倒影 逝去的和將要逝去的
03年以後兩地的愚人節總是繞不開一個名字。美豔深沉的張國榮選擇在這樣一個非常的日子裡成爲時代的倒影,不再與人親近,03年香港文華酒店下媒體不相信,粉絲不願意相信。
“同性戀”“抑鬱症”“自殺”,他接受了常人無法企及的光榮,也接受了常人無法到達的痛苦,唐先生也理解不了的痛苦。打開電腦、雜誌、音頻播放器,四處都是“張國榮”,一種恍惚產生,似乎人人都愛張國榮。
讓·鮑德里亞(Jean Baudrillard)在《消費社會》中曾今提到這樣一個概念:新潮,即對過時的事物的復興。
文化消費可以被定義爲那種誇張可笑的復興、那種對已經不復存在之事物——對已被“消費”事物進行滑稽追憶的時間和場所。
十幾年演繹下來,張國榮也好谷歌暴雪也罷,更多的是作爲一個符號活在現代化的“懷念”裡,一種被引導了的情感寄託。
又是一年愚人時,時至今日越來越多的青年男女選擇在這樣一個充滿謊言與笑語的節日裡,說一些不敢說的心裡話,然而相比形式和退路,人們總是更喜歡勇氣和真誠,以及那麼一點點的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