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甘做“陪侍女”的真實內幕

近日,某省會城市的一位先生向記者透露說,由於工作關係他時常出入於省會的一些歌廳酒吧娛樂場所,瞭解到在省會部分歌廳、酒吧內做“陪侍”服務的坐檯小姐中,有一部分是省會高校在讀的女學生。她們一般不像其他小姐一樣定時在歌廳、酒吧等場所“候客”,而是將手機號碼留在多家歌廳、酒吧進行“備案”,等到有客人點名要她們陪伴時呼之即來,然後陪形形色色的客人喝酒、唱歌以賺取小費

根據知情人的指點,記者約上另外兩個朋友一同來到位於省會槐北路某大學南門附近的一所“XXX酒吧”。該酒吧是一所地下室結構,進入地下後,外面是幾間散客廳,裡面是KTV包廂。由於一行到來的時間較早,隨一名服務生進入燈光昏暗的地下室時,發現該酒吧內並沒有多少客人,看上去場面有些冷清。 記者問還有沒有包房,服務生說:“有包房,2小時內50元,可以先看看。”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過一條長約20多米的走廊,進入一間大概有10多平米的包房。服務生問:“需要小姐嗎?我們這兒的小姐都不錯。”記者故意遲疑了一下說:“你們這裡,不是有大學生嗎?”一聽到這句話,該服務生立即發出了一陣曖昧的笑,說: “當然有,我們這裡的妹兒乖得很。”記者立即單刀直入地問:“價格怎麼算啊?”

中年男子聽筆者這麼問,立即問:“看你耍哪種了,我們這裡有不同的檔次,也有不同的耍法,有光陪唱歌喝酒的,也有出臺的,保證你們開心滿意。” 記者又問:“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大學生呢?” 中年男子回答:“你可以考試她啊,物理、化學、英語隨便考,回答不上來的算假的,我們給你換。” 看到魚兒開始咬鉤,記者一行表示可以先看看再說,但有一點,陪酒的必須是大學生。看到同意,該服務生滿臉堆笑地表示“你們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帶她們過來由你們挑選”。說完後,不等回答,就閃身走出房門。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帶着一名身高約1.6米,身着紅色緊身衣褲的年輕女孩和一名身高約1.7米,穿牛仔褲留披肩長髮的女孩徑直走過來說:“由於現在是暑假期間,很多女學生都還沒有回來,現在只聯繫到了這兩位,再過一個禮拜,暑假結束了,我這兒就斷不了‘貨’了。” 隨後,兩名“陪侍”小姐留下來。 其中一個來自承德自稱是“XXX大學大三”的計算機專業的X小潔(化名)說,她來這上學三年了,到這家酒吧才第三天。另一位自稱是“XXX學院”大二的X小辰(化名)稱,她是行唐縣人,暑假在家也沒有意思,來這裡也不長時間。

兩個小姐透露,在這家酒吧裡的“陪侍”小姐有很多都是來自附近高校的女大學生。她們分散在不同的娛樂場所,從事着“小姐”工作。“陪侍”過程中,兩位小姐噴雲吐霧不斷要求和記者猜拳喝酒、玩骰子,試圖讓我們花更多的酒水錢。隨着房間內的酒水賬單逐漸增加,兩位小姐的面色也越來越紅潤,言談舉止也越來越“隨便”,遠沒有剛來時的那份戒意和女孩應有的矜持。晚上10:30分,記者一行以有事爲由告訴她們要離開酒吧,並“依依不捨”地告訴她們明天單獨請她們喝咖啡,不知能否賞臉時,兩位女孩說一定準時赴約,並笑着說:“你們是我們遇到的最規矩的客人。”

第二天,抱着試試看的心理(有朋友說很多坐檯小姐留給客人的手機號碼都是假的),記者撥通了劉潔給留下的手機號碼,沒想到幾秒鐘電話竟然接通了,在響了很長時間的鈴聲後,一個睡意朦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喂……是李哥嗎?(化名)” 隨後與其約定上午10時30分在中山西路的好事咖啡見面。 10時30分,一身藍白真維斯休閒裝束的小潔準時赴約。經過一番簡單的客氣後,記者與劉潔的相處開始輕鬆起來。看到時機一到,隨意地將談話切入了正題

李哥:“你什麼時間開始作坐檯小姐的? 小潔:“大二第二學期,是一位也是一起上學的老鄉帶我一起去的。”問到這些,劉潔的情緒明顯的顯得低沉起來。 李哥:“你們同學知道你是做陪侍小姐嗎?” 小潔:“不知道,她們只知道我有男朋友,我週末是和男朋友在一起的。” 李哥:“你爲什麼要做陪侍小姐?” 小潔:“因爲我沒錢,我家裡窮。” 李哥:“和你一起的姐妹學生多嗎?一般是哪些學校的。” 小潔:“不少,但也不是太多,我第一次呆的那個酒吧有幾個姐妹。至於學校,好一點的學校來幹這個的很少,大都是一般的學校比較多。”

李哥:“你一般一星期坐幾次臺?一般是哪些人?” 小潔:“不一定,什麼時候歌廳老闆打電話來就去,如果老闆不打電話,沒錢花了,也會去歌廳看看。客人什麼人都有,做生意的、政府的都碰上過。” 李哥:“你們不怕嗎?萬一被學校、同學或家裡人知道會怎麼樣?” 小潔:“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怕啊,每次進酒吧或夜總會的時候都怕得要命,生怕被熟人看到,可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進門的時候,也沒有了那種心裡怦怦跳的感覺了。這種事當然不能讓學校知道了,如果學校知道了肯定被開除。” 李哥:“你坐檯一個月能收入多少?沒有想想從事家教什麼的?” 小潔:“‘坐檯’掙錢‘短平快’,幹好了一個月就能掙好幾千。不但可以維持自己的生計,還能替父母分擔重擔。原來也想過作家教,但幹了幾天不但覺得累,而且掙的錢根本不夠花的,更別談攢錢了。” 李哥:“你打算什麼時間就不再坐檯了?” 小潔:“等我把父母這幾年供我上學的學費生活費賺回來,再給自己攢點找工作的錢,找份好工作就不幹了,好好地上班。”

隨着時代的發展,文化物質水平的提高,做“小姐”的人員也與之過去相比,在自身文化水平上發生了較大的變化,對物質的追求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做““陪侍小姐”已不再是爲了滿足簡單的生活必需。隨着情況的變化,一個需要人們關注的問題擺在我們面前,那就是:“小姐”隊伍的整體“素質”已經有了很大的提高。部分女學生做““陪侍小姐”確實存在於現實生活中,這也的確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她們大多會揣摩男人的心理,知道男人最需要女人的什麼,男人最愛好什麼,所以,她們會彙編一系列感人的故事,在貌似“心靈雞湯”,“安慰”男人,和男人進行思想溝通,情感交流,使男人感覺摸着“小姐”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這樣這些被她們撫摸過“心靈”的男人,就會揹着妻兒老小,隔三差五的往她們哪裡跑,由此給她們帶來滾滾財源;她們熟讀財經理論,教導自己如何放長線大魚,深知如何炒績優股男人的博彩技巧。更重要的是她們知道,如何利用自己肉體的價值,獲得較高的收益率。

她們當中一部分的確是因爲家裡窮,想爲家裡分擔生活負擔,賺取必要的學費和生活費;另一部分則是因爲感情傷害,破罐子破摔,想報復男人;還有一部分就是想過高檔奢侈的生活,必須有足夠多的金錢來滿足她們的虛榮心。女大學生做“陪侍小姐”知道更好的僞裝和隱蔽自己。她們是有文化的人,不可能把尊嚴和廉恥的意義忘的一乾二淨,本身她們也不想讓自己行爲叫外人知道,必然想辦法去隱藏這一切,爲了賺錢,爲了不被發現,有文化的“小姐”便會巧妙的僞裝和隱蔽自己,她們會既不太惹人注目,又不失騷眉狐眼,這樣就更不容易叫外人發現,不管是警察,還是其他什麼人,這一點使客人就更放心大膽的找她們。其實這樣,她們的危害性就顯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