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子/日本學生來臺 盼爲祖父母申請榮譽身分證

文/霸子(郭宗棣)

「我的祖母臺灣出生,雖然她並不是那麼常跟我們分享她在臺灣的生活記憶,但是在她的料理中,卻是充滿了臺灣的味道。」這是武藏野大學學生Mizuki第二次來到臺灣,第一次來臺是爲了助農,而這次除了助農外,她還有另外一個重要任務,Mizuki希望能夠幫祖母申請一份灣生日本人的證明書榮譽狀。

Mizuki說:「我阿嬤心願,是希望成爲臺灣人,我知道這很困難,但能不能有一張灣生日本人的證明書或是榮譽狀?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我想試一試...」除了紀念之外,更讓長久銘刻在祖母心中的回憶,以歷史證據形式流傳下去。

◄Mizuki這次來臺不只助農,也希望完成阿嬤想成爲臺灣人的心願。(圖/取自霸子臉書)八月九日下午三點,來自國士館大學、武藏野大學的學生們在青少年公益組織的引介下,來到花蓮立法委員王廷升服務處。「臺灣的立委大概就像是日本的國會議員那樣的角色」,聽到這樣的消息,學生們難掩緊張情緒,將說詞在心中練習了一次又一次,希望能夠適切而達意地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與感受。1895年馬關條約以後,日本人在臺灣在此落地生根,50年的時間,他們與臺灣的人民土地共處,他們的情感與認同,是未曾經歷過那段歷史的我們難以揣摩想像的。國田先生,灣生日本人,花蓮港中學(現花蓮高中)第三屆畢業生,便因爲難以忘懷在臺灣的生活,於2005年在東京創立「花蓮港會」,召集了畢業於花蓮港中學的日本校友,每年舉辦日臺兩地校友的交流

感念臺灣過去幫助日本震災,日本大學生也來臺捲起衣袖走入農村,幫助風災過後的臺灣重整家園。(圖/取自霸子臉書)「國田先生是我的大學長!」立委聽到國田宏先生的名字後興奮的說。他曾聽別人轉述,在過去幾年的臺日校友交流中,灣生日本人的老校友們都會回到花蓮來尋找當時的回憶,而也不時出現老校友要離開時,因爲不確定是否還有機會再回到這片土地來,而痛哭失聲的畫面。青少年公益組織負責人黃榮墩則說,他認識的一位日本人,每次來到花蓮的第一件事,就是搭計程車到玉里,在她母親的墓前,用洞簫吹奏一首母親喜愛的曲子給她聽,之後再搭車回到市區友人會合。從這樣的故事中,我們看見了他們對這片土地上人事物無法割捨的留戀,對這些灣生日本人而言,在臺灣的生活經歷,已經難以抹滅地在他們的認同中佔有一席之地。

注:「灣生日本人」意指臺灣出生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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