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前,那個被刀郎告上法庭後退出歌壇的降央卓瑪,如今狀況如何

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

在金錢的面前多的是反目成仇,對簿公堂。

兄弟姐妹尚且如此,

更別提非親非故的朋友。

曾經的降央卓瑪和刀郎是一對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

同樣對音樂的熱愛和天賦,讓他們惺惺相惜。

可就是關係如此要好的一對友人卻最終分道揚鑣。

刀郎更是一紙訴狀將降央卓瑪告上了法庭。

降央卓瑪也在這之後不久退出了歌壇。

現如今的她又過得如何?

都說出身決定命運。

人與人之間的分水嶺早在孃胎裡的那一刻便劃分好了。

所謂的分水嶺不過就是羊水。

但這些話未免太過武斷。

1984年出生於四川藏族農戶家庭的降央卓瑪,便用自身的經歷,詮釋了什麼叫:我命由我不由天。

早年間的降央卓瑪,家庭貧窮,經濟條件有限,這也導致在同齡人都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裡,沐浴着書香的時候,降央卓瑪只能無奈地輟學,回家務農。

但想要讀書的渴望一直在降央卓瑪的心裡不曾磨滅。

在降央卓瑪稍大一些後,經人介紹和同村的人來到了北京。

北京繁華迷人眼。

這也讓降央卓瑪生出了留下並在北京安家落戶的強烈想法。

但是對於降央卓瑪這一想法,許多人不以爲意。

他們都不認爲一個學歷沒有學歷,只有一技之長沒有一技之長的降央卓瑪能在北京闖出什麼名頭。

事實證明,這些人的想法沒有錯。

早期的降央卓瑪在北京可以說是步履維艱。

年紀小,沒學歷,沒有一技之長,重重地的限制下,降央卓瑪只能從事體力勞動。

一開始,降央卓瑪在北京找了一份環衛工人的工作。

雖然每天都要起得很早,但降央卓瑪還是很開心。

因爲在那裡,她能獲得許多別人看不上眼的菜葉子。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降央卓瑪的工作便被人頂替了。

爲了生存,降央卓瑪甚至去工地扛過水泥。

但十幾歲尚未成年的小姑娘,根本承受不住這麼重的體力活,很快,降央卓瑪的身體便吃不消了。

而且不管降央卓瑪再怎麼努力,一天的工資,固定死了,也只有二十塊錢。

累到極致的時候,降央卓瑪也狼狽地痛哭過,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要經歷這些?

好在降央卓瑪之後又找到了一份酒店服務員的工作。

雖然也很累,但是相較於工地上的工作,已經輕鬆了很多。

降央卓瑪對此也很滿意,十分珍惜。

此時的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份工作所帶給她的遠不止於此。

降央卓瑪所在的酒店是一家高檔酒店,會有爲客人表演助興的環節。

恰巧當時表演的人不在。

於是酒店的老闆便讓降央卓瑪頂上。

事實證明,老闆的選擇沒有錯。

憑藉着一副天生的好嗓子和唱歌的天賦,降央卓瑪得到了文化局局長欣賞。

出於惜才的心理,降央卓瑪被推薦至德格縣藝術團。

這從天而降的機遇也讓降央卓瑪極爲地珍惜。

沒過多久,降央卓瑪又成功地考入了甘孜藏族自治州歌舞團。

這也讓降央卓瑪的人生徹底地發生轉變。

在歌舞團期間,降央卓瑪深知道自己的不足便開始了勤能補拙。

每一天她都是最早來,最晚走,只要有空閒的時間,她便向老師積極請教。

在這樣的勤奮努力下,原本沒有接受音樂學習的降央卓瑪唱歌水平有了一日千里的進步。

但此時的降央卓瑪已經不滿足於只呆在歌舞團裡,她萌生出了前往四川音樂深造的想法。

可沒錢寸步難行。

家裡的父親和兄弟們知道降央卓瑪的想法後,不忍心她再次與上學擦肩而過。

於是父兄幾個不分白天黑夜地幹了好幾個月的重活,加上家裡原本有的一些積蓄,終於,積攢出了一千五百塊錢。

拿着這筆錢的降央卓瑪泣不成聲,發誓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給父兄更好的生活。

抱着這樣的想法,降央卓瑪以一種“發狠”拼命的架勢開始進行備考。

最終如願考上音樂四川學院。

老話常說,背靠大樹好乘涼。

一所優秀的學院同樣的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來到四川音樂學院的降央卓瑪藉着學校的平臺資源不僅開闊了眼界,還參加了諸多的比賽。

2005年憑藉着第五屆四川省少數民族藝術節聲樂表演一等獎,降央卓瑪正式開始了自己的音樂道路。

出衆的唱功也讓降央卓瑪有了“天下最美女中音”的美譽。

很快,降央卓瑪便發行了自己第一張專輯。

尤其是在拉薩,降央卓瑪的專輯很受歡迎。

儘管當地的居民對於降央卓瑪並不是很熟悉,沒人知道她的長相,但是在降央卓瑪第一張專輯出來後,你可以在拉薩的大街小巷聽到她的聲音,幾乎每家的店鋪都放着她的歌。

名氣帶來金錢地位。

隨着名氣的逐漸高漲,降央卓瑪也逐漸賺得盆滿鉢滿。

賺到前後,降央卓瑪沒有忘記自己當日的誓言。

給家裡蓋新房子,給哥哥弟弟買車。

得知弟弟在縣城裡做生意,降央卓瑪還會給弟弟一些補貼,方便他生意週轉。

對於這樣的生活,降央卓瑪很高興。

但很快,降央卓瑪便高興不起來了。

衆所周知,版權這個問題,一直是令原創者比較頭疼的事情。

即使在我國有專門的中國版權保護中心。

但在絕對利益的誘惑下,一些人還會鋌而走險。

這些導致,光是爲了維權,便令原創者們煩不勝煩。

據悉,從2015年——2023年,僅因爲《西海情歌》的表演權,刀郎和降央卓瑪這對曾經的好友,便發生了 42次的訴訟維權。

一次次的訴訟維權,也讓二人之間的友誼就此破裂。

要知道,《西海情歌》雖然是降央卓瑪的代表作之一,卻是由刀郎一手作詞作曲。

所屬的唱片公司也屬於刀郎所在的公司。

一開始,礙於好友的關係,刀郎不好多說什麼。

誰知道,降央卓瑪竟然將做飯當作理所當然,多次在商演中演唱《西海情歌》。

這也導致許多人提起《西海情歌》時只知道降央卓瑪,不知道刀郎。

更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在未與刀郎進行任何溝通的情況下,降央卓瑪直接將《西海情歌》這首歌的作詞作曲改爲自己的名字,儼然自己纔是這首歌原創者的模樣。

這下子可徹底地激怒了刀郎。

就如一位網友所比喻的那樣:借車給你開,你去跑滴滴就算了,你竟然不加油,不加油也勉強忍了,最後你居然直接說這車是你的。

這換誰,誰能忍得了啊?

而且降央卓瑪的所作所爲還遠不止於此。

表面上打着弘揚傳承民族藝術的幌子,實則幹着侵權的勾當。

除了《西海情歌》這首歌外,降央卓瑪翻唱刀郎的其他歌曲還不在少數。

而且每一首都沒有想着給到刀郎版權費?

這哪是朋友啊?

這也讓刀郎忍無可忍地將降央卓瑪告上了法庭。

其實降央卓瑪若是在這時能及早地醒悟過來,交付版權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刀郎未必會繼續追究下去。

但降央卓瑪卻鐵了心的要和刀郎槓下去。

最終,歷經8年的糾纏,42次的維權訴訟,最終在2024年有了最終的判決。

法院判定,法院判定刀郎勝訴,降央卓瑪侵害刀郎著作權一案勝訴。

降央卓瑪和湖北某文化公司要一同賠償刀郎七萬五千元。

七萬五千元,對於動輒出場費要幾十萬,幾百萬的明星歌手而言,不過九牛一毛,甚至很可能連零花錢都算不上。

但這件事情也讓降央卓瑪的路人緣大跌。

甚至有人拿她和小瀋陽對比,表示小瀋陽在每次演唱刀郎的歌曲時,總會提前說這是刀郎的歌。

種種對比下來,也讓降央卓瑪有了白眼狼的的稱呼。

網友對此更是議論紛紛。

有網友更是譏諷道:借房子住,住着住着就感覺是自己的了,典型的鳩佔鵲巢。

現如今的降央卓瑪已經甚少露面。

雖然沒有徹底的退圈,但某種程度上已經和退圈無異。

自刀郎第一次向她提出訴訟後,降央卓瑪的人氣便大減,處於風口浪尖,此後每一次的訴訟,也讓大衆對降央卓瑪的感官持續下降。

這也導致降央卓瑪不得不退出家庭,將精力放在家庭上。

現如今的降央卓瑪還在自己的家鄉開了一家專門售賣公益品的鋪子。

也不知道,降央卓瑪是否會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

以至於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自己毀了自己的好口碑。

結語

原創不易,每一位原創者的合法權益和心血都應該得到保障,

否則,這不僅是對原創者的不公,也會造成惡劣的的社會影響。

時間一長,誰還搞原創?

你抄我,我抄你。

降央卓瑪的“半退圈”固然有些可惜,畢竟如降央卓瑪這樣的實力唱將實在屈指可數,奈何她太過貪心。不明白適可而止。

再好的朋友,如果一味地單方面付出,也會就此走到盡頭,更別提和金錢扯上關係,就可要保持涇渭分明。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