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變,一切都沒變

停更了一個禮拜,不是自主停更的,作爲一個靠碼字爲生的寫手,停更的時候大多是無奈之舉。

這停更的一個禮拜,發生了很多的事情,蘇州之後,深圳又發生了一起傷害孩童的事件,這一次的區別是網絡的反應,是還願意批評幾句的人,已經漸漸陷入逼仄的境遇。這個微妙的變化,其實並不是微妙,而是代表着有一個新的開始。‍‍‍‍‍‍‍‍‍‍‍‍‍‍‍‍‍‍‍‍‍‍‍‍‍

除了深圳之外,蘋果的手機又被傳出爆炸的信息來,翻看下面的這一組組的圖片,還會有人嘲笑當時的大辮子們覺得照相機會勾魂嗎?

打倒蘋果之餘,羅翔又一次上了熱搜,翻看網絡上那些鋪天蓋地的謾罵,連帶着羅翔的模仿者都緊張到瑟瑟發抖!‍‍‍‍‍‍‍‍‍‍‍‍‍

一位律師甚至開始公開的說法律的本質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法律是有階級性的,法律是講階級立場的話語來(這與我們所學習的法律是公正,平等的概念完全是相悖的啊。但公平和平等彷彿成爲了敏感詞,這種赤裸的話語在網絡鋪展開來)‍‍‍‍‍‍‍‍‍‍‍‍

你以爲普通人就是無憂的,一個笑臉可能引發的反應便是批判,衆人報警!‍‍‍‍

在看到上面的這個現象,你能想到的是什麼?‍‍‍‍‍

我想到的是一句話,世間本無囚牢,有了人之後,就有了囚牢。而且最悲哀的是,是自己在建立自我的囚牢。‍‍‍‍‍‍

再說白了,某個羣體吃再多的苦,都不爲過。反而是不吃苦,天理都難容。‍‍‍‍‍‍‍‍‍‍

PS:

講到吃苦,今天看到了一則報道:

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與母親外出打工,但母親發病身亡,這個二十歲的青年天都塌了,因爲滿家的存款只有1000元,於是只能報警求助,而後警察小哥聯繫了當地相關部門,卻又不符合救助條件拒絕。沒得辦法,民警和當地的村委只能自掏腰包了一部分錢。‍‍‍‍‍‍‍‍‍‍‍‍‍‍‍‍‍‍‍‍‍‍‍‍‍

這個民警小哥和村委還算是人道的。但當地負責救助的部門確實毫無人性。

在這件事上我不想批判,想到的是人的最後,有時候死亡都是艱難的事情。十幾年前有人和我說,你知道嗎?我最害怕的是哪一天生病的母親忽然就死了,而我最羞愧的,那個時候想到的最多的不是母親死亡的傷痛,而是害怕我沒有錢將他安葬!‍‍‍‍‍‍‍‍‍‍‍‍‍‍‍‍‍‍‍‍‍‍‍‍‍‍

這個人與我說話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中年了,在某地看守所內,而在他最擔憂母親死亡的那個年齡是十七歲。他說,現在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個時候每天縈繞的想法都像是毒素一般會在深夜裡流遍全身。‍‍‍‍‍‍‍‍‍‍‍‍‍‍‍‍‍‍‍‍‍‍‍‍‍‍‍‍‍‍‍‍‍‍‍

我說一切都過去了。

而到了今天,其實一切也都變了,一切又都沒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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