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論廣場》大俄小烏 強者必勝？（趙政岷）

澤倫斯基（右）與普丁。（圖／路透）

這是一個無力迴天的年代嗎？對抗日益蔓延的病毒，小老百姓你能做什麼？對抗大俄羅斯的侵略，小烏克蘭能做什麼？對抗一個完全執政的大政府，反對黨小到有什麼能做的？你可以選擇甘於弱勢、自慚形穢，也可以選擇顛覆傳統、以小勝大，一切都在一念之間。

3千年前在古巴勒斯坦戰場上，名爲大衛的牧羊少年，僅用一顆石頭和投石器，擊倒身高超過200公分的勇猛戰士歌利亞。從此〈大衛與歌利亞〉的故事代表劣勢者與巨人之戰，代表以小搏大！大衛的勝利是奇蹟嗎？暢銷書作家葛拉威爾告訴你：大衛贏得理所當然！身爲弱者，他並不膽怯，勇敢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戰場和工具，巨人應聲倒下。

從《引爆趨勢》、《決斷2秒間》、《異數》、《大開眼界》，到《解密陌生人》，葛拉威爾總是挑戰邏輯思考的死角，發掘刻板印象謬誤，這個曾任職《華盛頓郵報》10年的記者、《紐約客》專欄作家，被《時代》雜誌形容爲「說故事天才」。新進他的新書是《失控的轟炸：人道與人性的交戰，造就二戰最漫長的一夜》，描述二戰期間1945年3月9日晚間，超過300架美軍轟炸機低空飛至東京，3小時內投下共計1665噸的燒夷彈，讓整座城市8成陷入火海，東京成爲人間煉獄。「精準轟炸」可以減少無辜平民的傷亡；「無差別轟炸」卻可以使敵軍更快棄甲投降，擺盪在人道的科技與求勝的人性，要選擇何者？俄烏大戰目前正上演無情的考驗與掙扎。

要看人性的考驗，葛拉威爾先前的著作《以小勝大：弱者如何找到優勢，反敗爲勝？》更符合現在的場景。他以9個不同國界的真人真事故事，看見翻轉可以在彈指之間。富爸爸一定強過窮爸爸？名校真的比較好？閱讀障礙症患者就沒出息？主流永遠是對的？艱辛創痛的童年竟然有益？天生的殘疾反而幫了大忙？

當我們身處劣勢、屈居下風時，需要的是有足夠的骨氣與方法，去找出關鍵，纔有機會以小勝大。首先要相信「強者未必強，弱者未必弱」。我們以爲的優勢可能是一個陷阱，我們以爲的劣勢正蘊藏着機會！艱困的環境、絕對的弱勢，會讓人生出信心，能夠自己另闢蹊徑、創造資源。烏克蘭的演員總統澤倫斯基成爲民族英雄，新冠疫情讓陳時中成爲政壇明星，當年的蔡英文在民進黨大敗中崛起，韓國瑜也是在國民黨沒人敢去的高雄爆紅。疫情來襲也造就了些新興產業，線上課程、影音經濟、外送產業、健康飲食、療愈商品，當新常態來臨，弱者與強者正重新定義。

就像書裡所寫的，優點未必是優勢，相信「強者必勝」往往成爲輸家，比人強的形勢未必擁有絕對優勢，敢勇敢離開大池塘就能到小池塘當大魚，命運的逆境常常可以讓人生出可以「不只是這樣」的念頭。而苦在起跑點的人，就能贏在終點，被逼到絕境，更能產生向前衝的力量。要相信當弱者的世界沒有公平正義，「政治正確」就會有新的定義。不管正在政黨初選的候選人，或正被疫情所困的你，就都發憤圖強來一場以小勝大的計劃吧！

（作者爲臺北市出版公會理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