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9歲,主動和女鄰居搭夥,當晚她提出一個要求,我轉身就走

我剛滿59歲,隔壁搬來個新鄰居。那天晚上,她提了個要求,我二話沒說轉身就走。這事鬧得我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尷尬。

我叫趙長青,住在江南小城的一個老舊小區裡。自打老伴兒走了,我就一個人過日子。說實在的,一個人住着挺孤單的。

每天早上醒來,屋子裡靜悄悄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做飯的時候也沒了勁頭,覺得一個人吃飯沒意思。慢慢地,我就不怎麼做飯了,總是對付一口算了。

有天我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突然聽見隔壁門響了。我探頭一看,是個中年女人,手裡拎着行李箱。看樣子是新搬來的鄰居。

這女人看着挺面善,四五十歲的樣子,穿着樸素大方。她看見我,笑着點了點頭。我也趕緊回了個笑臉。

這新鄰居叫陳秀蘭,是個小學老師。搬來沒幾天,我們就熟悉起來了。有時候在樓道里碰見,總要聊上兩句。

我發現陳秀蘭人挺隨和的,說話也有意思。慢慢地,我們就成了能說得上話的鄰居。

有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忽然聽見陳秀蘭在敲門。我開了門,看見她手裡端着個盤子,上面是剛出鍋的紅燒肉。

"趙大哥,我做多了,給你送點兒來。"陳秀蘭笑着說。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但還是接了過來。那香味兒直往鼻子裡鑽,我都饞得不行了。

"謝謝你啊,陳老師。"我說,"你太客氣了。"

陳秀蘭擺擺手說:"哪裡哪裡,舉手之勞。我知道你一個人住,平時也不怎麼做飯。咱們鄰里鄰居的,互相照應着點兒。"

我心裡一暖,覺得這個鄰居真是不錯。從那以後,我們經常互相送些吃的。有時候我買了水果,也會給陳秀蘭送一點。日子就這麼過着,我覺得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轉眼到了冬天,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做飯更沒勁了。有天晚上我正對付着泡麪,陳秀蘭又來敲門了。

"趙大哥,我看你天天吃泡麪。這哪行啊,對身體多不好。"陳秀蘭說,"要不咱倆搭個夥吧,一起做飯吃。這樣也熱鬧些。"

我心裡一喜,覺得這主意挺好。但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畢竟男女有別。

"這...不太合適吧?"我猶豫着說。

陳秀蘭笑了:"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都這把年紀了,又都是一個人住。搭個夥做飯,省事又省錢。再說了,你這麼大歲數了,總吃泡麪多傷身體啊。"

我想了想,覺得陳秀蘭說得有道理。而且說實話,我也挺想念家常便飯的味道。

"那...好吧。"我點點頭,"就聽你的。"

從那天起,我和陳秀蘭就開始搭夥做飯了。我們輪流在對方家裡做飯,有時候一起去菜市場買菜。慢慢地,我覺得生活有了點滋味。每天和陳秀蘭聊聊天,一起吃頓熱乎飯,心裡也不那麼孤單了。

陳秀蘭做飯很有一手,經常變着花樣做新菜。我也不甘示弱,把以前跟老伴兒學的菜都拿出來了。我們倆還經常交流做菜心得,日子過得挺有意思。

有天晚上吃完飯,我和陳秀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知怎麼的,話題就轉到了各自的過去。

"我啊,年輕時候就當了老師。"陳秀蘭說,"一直教到現在,都三十多年了。"

"那你肯定很喜歡孩子吧?"我問。

陳秀蘭點點頭:"是啊,我最喜歡跟孩子們在一起了。看着他們一天天長大,我覺得特別有成就感。"

"那你有孩子嗎?"我隨口問道。

陳秀蘭的臉色突然變了,眼神也暗淡下來:"沒有...我沒結過婚。"

我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趕緊轉移話題:"哎呀,瞧我這嘴,問東問西的。對了,你看這電視劇演得怎麼樣?"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我和陳秀蘭越來越熟悉,有時候都忘了我們只是鄰居關係。每天一起做飯聊天,我覺得生活充實了不少。

有天下午,我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飯,陳秀蘭突然跑進來,神色慌張。

"趙大哥,不好了!"她氣喘吁吁地說,"我剛纔接到電話,學校裡有個學生出事了。我得趕緊過去一趟。"

我趕緊放下手裡的活:"那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晚飯我來做就行。"

陳秀蘭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急匆匆地出門了。我繼續做飯,心裡還在想着陳秀蘭的事。這個女人真是盡心盡責,對學生這麼上心。

晚上九點多,陳秀蘭纔回來。她看起來疲憊不堪,臉色也不太好。

"怎麼樣了?"我問道,"學生沒事吧?"

陳秀蘭搖搖頭:"還好,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孩子和家長鬧了點矛盾,我去調解了一下。"

我給陳秀蘭盛了碗熱湯:"快喝點湯暖暖身子。你也真是的,這麼拼命幹什麼。"

陳秀蘭端起碗喝了一口,眼圈有點紅:"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可能是把學生都當成自己的孩子了吧。"

我突然意識到,陳秀蘭可能一直在用工作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她沒有自己的孩子,就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學生。想到這裡,我心裡有點酸酸的。

"陳老師,你別太累着自己。"我輕聲說,"要學會照顧自己啊。"

陳秀蘭點點頭,眼裡閃着淚光:"謝謝你,趙大哥。有你在身邊真好。"

那天晚上,我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我想起陳秀蘭孤單的背影,心裡不知怎麼的,有點難受。

轉眼到了春節。往年這個時候,我都是一個人過。今年有了陳秀蘭,倒是有了點過節的氣氛。

大年三十那天,我和陳秀蘭一起包餃子。我們邊包邊聊天,說起各自的家鄉過年習俗。

"我們那兒啊,大年三十晚上全家人一起守歲。"我說,"等到零點的時候,就放鞭炮、拜年。"

陳秀蘭笑了:"我們那兒也差不多。不過我們還有個習慣,就是初一早上要吃麪條。說是圖個長壽。"

我們聊着聊着,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電視裡開始播放春晚,我和陳秀蘭坐在沙發上一邊看一邊吃餃子。

"趙大哥,今年有你陪着過年,真好。"陳秀蘭突然說,"要不然我一個人在家,多冷清啊。"

我心裡一暖,也覺得挺感慨的:"是啊,我也是。咱們倆湊一塊兒,也算有個家的感覺了。"

說完我就後悔了,覺得這話有點曖昧。但陳秀蘭似乎沒在意,只是笑着點點頭。

到了十二點,外面開始放起了鞭炮。我和陳秀蘭站在窗前,看着漫天的煙花。

"新年快樂,趙大哥。"陳秀蘭輕聲說。

"新年快樂,陳老師。"我也說。

我們相視一笑,心裡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一刻,我忽然覺得,有個人陪在身邊真好。

第二天一早,陳秀蘭就來敲門了。她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笑眯眯地說:"趙大哥,快來吃麪條。初一吃麪,圖個長壽。"

我心裡一熱,覺得特別感動。這麼多年了,終於又有人在乎我的生活了。

"謝謝你,陳老師。"我說,"咱們一起吃吧。"

我們坐在桌前,一邊吃麪條一邊聊天。陽光從窗外照進來,整個屋子都暖洋洋的。我看着陳秀蘭的笑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安寧。

春節過後,我和陳秀蘭的關係似乎更親密了些。。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

有天晚上吃完飯,陳秀蘭突然說:"趙大哥,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我心裡一緊,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你說。"

陳秀蘭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我們這樣挺好的,對吧?"

我點點頭:"是啊,挺好的。"

陳秀蘭深吸一口氣,說:"那...我們乾脆在一起吧。我是說,結婚。"

我愣住了,沒想到陳秀蘭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心裡亂成一團,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陳老師,你..."我結結巴巴地說,"你這是..."

陳秀蘭看着我的眼睛,認真地說:"趙大哥,我知道我們都不年輕了。但是我覺得,有個伴兒總比一個人好。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挺合得來的。你...你覺得呢?"

我的腦子裡嗡的一聲,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看着陳秀蘭期待的眼神,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複雜。

"對不起,陳老師。"我站起身來,"我...我得好好想想。"

說完,我轉身就走出了屋子。我需要時間冷靜一下,理清自己的想法。

我在小區裡漫無目的地走着,腦子裡亂成一團。陳秀蘭的提議讓我措手不及。我承認,這段時間和她在一起,我的生活確實變得充實了許多。但是結婚...這是不是太快了?

我想起了我的老伴兒。我們相濡以沫幾十年,她的離去給我留下了無法彌補的空白。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準備好再次踏入婚姻。

另一方面,我又想到了陳秀蘭。她是個好女人,溫柔體貼,而且我們確實很合得來。也許,這是上天給我的第二次機會?

我在小區裡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深夜。最後,我站在自家門口,深吸一口氣。。

我擡手敲了敲門。門開了,陳秀蘭站在那裡,眼睛有點紅。

"陳老師,"我輕聲說,"我們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