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烏、挺以、挺川:價值觀的三個層次

面對鵝烏戰爭,是挺鵝還是挺烏,只需給出答案,就能判斷這個人的基本層次:如果挺鵝,那麼認知層次一定非常之低,學歷、學識、認知,必有一低,或者都低。

高學歷、頂級學府挺鵝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不能單憑學歷做判斷。高學歷低認知的人多的是,那些“聽話”的好學生不但被自然知識洗了腦,更是被文史哲的知識洗了腦,做數學題有邏輯,評說時事就陷入了邏輯混亂。

相信鵝是因爲北約東擴才侵烏,有這樣認知的人,基本屬於認知低能,同時有野蠻人傾向,心中缺少現代思想。

首先,烏方有絕對權利可以加入任何國際組織,如果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懂,那麼還是想吃點啥吃點啥,啥樂呵就玩點啥,別參與國際時事討論,這盤菜不屬於他,因爲他還沒有進化到能吃這盤菜的地步。

其次,鵝方當年也要加入北約,如果鵝方加入北約,那麼北約東擴可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從東歐直接擴到了東亞,那麼鵝方所有鄰國是否可以因此入侵鵝方,給鵝方去軍事化,至少劃出一個緩衝區?事實上當然是沒有,可以說周圍鄰居沒那個膽量,也可以說沒那麼不要臉。

最後,2014年鵝方奪走烏方的克里米亞,彼時烏方並沒有要加入北約,烏方是在克里米亞被鵝方奪走之後才鐵了心要加入北約,因爲鵝方並沒有在克里米亞止步,而是繼續在烏東搞事情,明顯是要切割分裂烏方,對於這點常識還是需要知道一點的。鵝方對土地的狼子野心從八百年前延續至今,二戰後也沒有停下腳步,只要對歷史和國際時事稍有了解,就能知道鵝方到底是什麼貨色。

鵝方無視烏方加入國際組織的絕對權利,並以莫須有的罪名入侵烏方,如果面對如此明晃晃的事實,都不知道挺誰,那麼這認知層次已經低到了塵埃裡,而其本質是價值觀層次太低,只知道眼前利益,根本不知道還有世界公義這件事,更不知道世界公義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

在有些地方,挺烏竟然是少數人,這得是多麼危險的地方,這得是價值觀層次多麼低的地方。什麼樣的苦難,才配得上這樣的認知?

哈以戰爭又暴露了一些人的價值觀,挺哈的理由很簡單:以色列仗着美國撐腰,強行闖入了巴勒斯坦人的家園,以色列是野蠻的侵略者,甚至是屠夫。事實真是這樣嗎?

首先,1947年,聯合國同意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分別建國,以色列同意按照聯合國劃定的邊界建國,但是巴勒斯坦不同意聯合國的決定,要將以色列趕進大海,埃及、敘利亞、約旦等一衆神棍國家聯合起來,在以色列建國當天就大舉入侵,目標很明確,將以色列滅國。但結果是,以色列打敗了中東聯軍,這就是第一次中東戰爭,而接下來的第二、第三、第四次中東戰爭也都以以色列完勝而告終。

其次,如果說巴勒斯坦不同意聯合國的決定,但現在又心心念念要在聯合國獲得席位,並且想通過聯合國實現建國夢想,是被以色列打得懷疑人生了嗎?是不得不委曲求全了嗎?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再次,歷史上從來就沒有巴勒斯坦國,巴勒斯坦纔是要硬生生地建國,而以色列在三千多年前就已經在巴勒斯坦地區建國,只是歷史的紛爭使其多次亡國。以色列並不是借用“舊約”當中的“應許之地”建國,而是自古就已經在那裡建國,只是因爲地處歐亞之間,戰爭頻繁,導致國民流離失所。

又次,在歷史上,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同種同宗同教同源,只是後來出現了宗教和文化上的分歧,以色列並不是外來者,以色列並不是英美在中東強行安插的一個國家。

最後,中東很多國家仇視以色列,並不是要爲巴勒斯坦做主,而是從心底裡仇視以色列的現代制度。以色列的存在對神棍國家來說,不啻在身邊立了一個關於什麼是現代社會的廣告牌,神棍國家的民衆若是認識並嚮往現代社會,那麼中東那些神棍會被推倒。這最後一點很重要:有現代思想的人不會仇恨以色列,也不會認神棍爲英雄。

美西方也有很多反猶仇以者,但和東方反猶仇以不同,東方之所以有那麼多人反猶仇以,很多都是因爲腦袋被洗之後留下了難以根治的病症,而其具體根源,就是腦子裡被灌輸了很多錯誤的歷史事實和錯誤認知。

不但挺烏,而且挺以,纔算是歷史認知及格,纔算價值觀基本完整和正向。之所以做出如此保守的判斷,是因爲還有一個判斷標尺,那就是在美方大選上是挺川還是挺哈。

不要說美方大選和東方無關,即使好萊塢拍大片都和東方有關,更別說美方大選。放下利益關涉不談,即使僅從認知上也極具意義。

政治難免分左和右,兩方需要制衡,無論哪一方長期獨大都將帶來災難,那麼美方大選左右相爭也不必分出對錯,但是,當一方動搖國本,將文明引向倒退,就不能不分左和右。話說到這裡,那麼,川普和哈里斯誰會動搖國本,將文明引向倒退?這個問題先放下,且看挺烏反川的人的判斷邏輯:

川普過去阻止援烏,當選後會強迫烏方割地求和。這是很多挺烏反川者的基本理由。

首先明確競爭政治的基本邏輯,也是基本操作:在朝者的所有作爲,在野者都反對,至少會說在朝者的手段不對,手法不好,這是最基本的政治博弈認知。

基於以上邏輯,拜登做的所有一切,在川普的話語裡,都是錯的,即使做的事是對的,手法也是錯的,也是蠢的。

不止川普會全盤否定政治競爭對手,拜登和哈里斯評價川普,同樣是全盤否定,沒有一句肯定。

川普在鵝烏問題上的立場既批評拜登的做法,自己的態度又非常曖昧。關於批評拜登,前面已經說過,那是最爲正常不過的政治話術。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挺烏反川者不相信川普當選會有利於烏方,相反認爲會極大損害烏方,川普已經被描繪成鵝方那個人的小迷弟。

關於川普對鵝方到底會怎樣,是否像傳說的那樣會逼迫烏方割地求和,對此,反川者確定不移,挺川者認爲絕無可能。反川者主要證據就是川普說過的話,但悖謬的是,一方面嘲笑川普大嘴巴,說話不靠譜,一方面在定罪時又將川普因言定罪。

只有川普當選,不像拜登這樣長時間消耗烏方,並且做出對烏方明顯有利的決策,才能讓那些反川的羞愧,閉嘴,承認自己的短視無知。當然,即使這樣,很多反川者依然會維護自己的觀點,認爲川普必須尊重兩院和選民的態度,既然有這樣的認識,何必將川普描繪成完全不顧兩院和選民的態度,似乎反對援烏就是川普一個人想這麼做。

無論是歐洲,還是烏方,美方與其價值觀基本一致,與川普主義也並不衝突,只是如何分擔責任方面會有不同認知。川普提出美國優先,這本是常識常理,但即使這樣的常識常理也被人詬病。同時無需證明的是,與歐洲包括烏方保持親密關係,符合美國優先原則。

川普所提的美國優先不是美國優先佔便宜,美國優先不等於美國孤立,不等於美國封閉,不等於美國不管世界大事,相反,美國是世界美國,世界的動盪與強權的出現最終會威脅到美國,所以美國不可能不管世界大事。

川普也不可能不管世界大事,否則川普任內也不會簽訂具有歷史意義的《亞伯拉罕協議》,這份協議讓二戰以來始終無法解決的以色列與中東國家的衝突問題獲得歷史性突破,這是多任美國總統都沒有做到的事。

但是,隨着拜登取消對伊朗的制裁,鵝烏戰爭的爆發,哈馬斯的作死,以及拜登入主白宮後發生的一系列“拜登混亂”,《亞伯拉罕協議》被懸置,中東戰火重燃。

現在基本可以斷定,拜登是美國近百年來,甚至或許是美國有史以來最昏庸無能的總統,其所帶來的混亂最典型的表現是對世界失去掌控力,以致世界戰火不斷。

那些反川的或許不相信:以川普對世界的掌控力,既不會出現拜登這樣的混亂,即使已經出現這樣的混亂,在川普的談判能力和不可捉摸的威懾之下,世界也將很快回歸平靜。

挺烏是必然的,這是最基本的價值觀,但是挺的方式需要重新反思。如果就像拜登這樣拖下去,鵝烏傷亡破百萬已經成爲定局。鵝烏的亡魂不是拜登的罪過,但勝似拜登的罪過。

川普要結束這場戰爭,說這場戰爭已經死了太多的人,這句話在反川者那裡基本不會激起任何反應,他們只是認定一件事:川普不想援烏。

川普不贊同的是拜登式援烏,包括歐洲的援烏方式,這種方式只是讓戰火不斷燃燒,但其實燃燒的不是戰火,而是幾十萬上百萬的生命。

拜登不想和鵝方那個人談判,關鍵是不知道怎麼拿捏鵝方那個人,相反鵝方那個人把拜登拿捏得死死的,對拜登那點小心思早就瞭如指掌。雖然不能將拜登奈何,也無法阻止拜登繼續援烏,但是拜登究竟幾斤幾兩非常清楚,對拜登每一步的打算也可以提前計算出來。

既不讓烏方割讓領土,又能達成和平,美國有沒有這樣的實力?當然有這樣的實力,只是拜登不會用,要想完成這件事,目前看確實只有川普能做到。當然,反川者認爲這純屬胡說八道。

其實關於挺川,從價值觀角度來說更重要的是對哈里斯所代表的驢黨的反現代反文明說不。

哈里斯所代表的驢黨將價值多元偷換成少數優先,將尊重少數變成了少數正確,將關愛少數變成了少數可以爲所欲爲。這是動搖國本之舉,是推動文明倒退之舉,其所帶來的危險不止是美國,而是必然影響全世界。

基於美國那樣的制度,驢黨竟然說川普想當希特勒,想要成爲毒裁者,這是對美國製度沒信心,還是存心污衊川普?以美國的制度設計,川普如何能成爲希特勒那樣的毒裁者?這是明顯的胡說八道。唯一令人錯愕的是,如此低智地撒謊,一定是有大量的美國人相信驢黨的說辭,所以,美國一定有那麼一大批人智商堪憂。

最後總結幾句:

挺烏體現的是基本良知、基本認知與基本邏輯,這是價值觀的最低水準線,低於這個水準線,其基本良知、基本認知與基本邏輯都值得懷疑,但是這樣的人自己認識不到,如果能認識到也不至於去讚美強盜。

挺以體現的是對洗腦的抵抗力,體現的是對文明的認知,尤其是對現代文明的認知。極少數挺烏而不挺以的,這類人很可能有極端思想,看似分出了善惡,實則激進偏狹。

挺川體現的是政治判斷力、文明的領悟力,不至於墮入極左。反川的底色是白左,左的那套東西可能會有的弊端,反川的都會有,雖然這類人在東方這塊土地上顯得比較右,但其實骨子裡和他所不斷批判的左,是一路貨色。(來源:信聞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