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話》一百年後…蔡英文想說服陳維昭(郭冠英)

圖爲郭冠英與張學良(右)。(圖/郭冠英提供)

楊渡說《大學的脊樑》這書:

「它不僅是管中閔和臺大的見證,也是一個時代不能遺忘的記憶。我們要記憶善良與義行,也要記下那些邪行之人、邪惡之事、邪道之害。如果我們對邪惡沉默,那那些邪惡就會反過來將我們淹沒。」

「一百年後,當時總統蔡英文找臺大前校長陳維昭去總統府談話,……」

我想,這史話怎會扯到百年前呢?原來是國家第五任總統張作霖(袁、黎、馮、段),說就是少養5個師,也要辦所好大學。而可嘆的是,百年後,臺灣省僭稱「國立」的臺灣大學,卻被如此作賤。

我對東北大學倒可談談。現在東北大學的校名牌,就是我看着少帥張學良寫的,我再陪送到瀋陽,在原東北工學院掛起來。

張學良說,他本想像父親把兄弟馮德麟之子一樣,辦所「馮庸大學」。

九一八時,代理東北大學校長的寧恩承說:「東北大學,所以突飛猛進,來得快,主要還是錢。這個不得不歸功於張學良。一起手是張老帥,他們很有眼光,他們拿錢辦東北大學。

我經手的時候,我們是全國經費最多的。我們一年有160萬,清華只有70萬。那是美國庚子賠款,退還去做清華。南開大學只有30萬錢,北京大學也只有50萬。你拿這個數目字比,就知道我們算是很大的。

這應該歸功於張老帥和張少帥,他肯拿出錢來,他有眼光,看出來教育是很要緊。奉天省主席叫王永江,這個人與奉天政治上,有很大的關係。東北大學是他創辦的。」

張學良:「我父親去世了,我負責任的時候。我父親留下的遺產,我拿出大部分來,我要辦教育。我想辦一個大學,自己想辦一個大學。後來東北大學聽見這個事,他說我們東北大學也很需要錢,你把錢捐給我們,把東北大學好好擴充好不好?你何必再另辦一個,另起爐竈?

東北大學請我當校長,我這校長老爺,就是那麼回事。我就把這錢,約3千萬塊錢,捐給東北大學了。」

(圖/郭冠英提供)

東北大學是我小學校長高梓任教過的,她先生是郝更生,樑思成、林徽因也在那教書。

九一八那晚十點,他們就看着日本關東軍的砲彈從校園飛過,打在北大營。

張學良決定不抵抗,高梓就說他是紈絝子弟。

林徽因在東北時想去尋父親林長民的遺骨。林長民隨郭鬆齡反奉,事成將取代王永江出任奉天省主席。事敗隨郭出逃,被追到的騎兵擊斃。天亮,見有一蓄小胡的屍體,騎兵師長穆春怕是日本人,會有外交糾紛,乃令用高梁杆把其焚燬,故林徽因也找不到其父的遺蹟了。

高梓大概是民國40年來接竹師附小校長。她說,九一八後經國家動亂,她深感教育要從根本做起,所以我小時也有深刻的國家民族教育,德智體羣,四維八德。

我當時小,當然不知道「竹師附小」原來有那麼深的日本原素。我只好像依稀記得,校門口一進來,還有座日本人騎馬銅像。我總覺得新竹還是有些日本味,建築牆上有美軍轟炸留下的彈孔。

我到了柯文哲選市長,才知道他祖父柯世元是我校的教務主任。柯說祖父在228時被迫害,後來死了7次。他每到228都要哭一番,也拒絕跟馬英九做「死亡之握」,就是說馬與國民黨,都是殘害臺灣人的惡徒,蔣介石是元兇,所以他曾孫今年來道歉也不得「萬安。」

我後來聽同學說,柯世元還住在教職員宿舍,那是我小時很熟的地方,就在操場旁。操場則立了個好大的蔣總統畫像。那時我還想,高梓校長還蠻寬容的,還讓這記在安全局檔案,在228中打殺中國人最烈的惡徒住在我校?

到前些時看到資料,才知柯在228後,不但沒受懲處,還一直在「附小」教書,到43年去世。柯文哲說死時連個西裝都沒有。

我想:「我的老師當年是那麼窮苦嗎?」我們當初那小學,還是全省的樣版,可能因爲高梓的關係,教師研習會很多老師都來參觀的,裡面還有個許水德。

我那小學很早就有選舉制度,我還當選過全校的副市長呢,市長卻給個漂亮的女生選去做了。這倒與現在本省的這種怪民主有點像。

這種228時打殺中國人的人,很難說是哪種人,日本、中國、臺灣、美國?他們當家作主後,就要砍斷「中國的脊樑」。

楊渡說:「一百年後…,蔡英文想說服陳維昭重啓遴選,陳想說服蔡解決問題,彼此都說服不了對方。最後陳維昭說,可不可以請司法單位節制一點?他們到處約詢遴選委員和臺大教授,讓臺大教授感到很大心理壓力,這對學校很不好。結果你知道蔡英文怎麼回答?蔡說,『還好吧,他們只是用證人傳你而已,』我聽了心裡一驚,說,啊,他用證人傳陳維昭她都知道!這在我寫『大學脊樑』這個過程中,思之極恐。」

最後陳維昭面對蔡英文說了一句話:「我不能退讓,我要是退讓了,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則對朋友說:「荒謬至極,思之極恐?那範蘭欽、美國州佔省政府、鄭大爲不做愛國裁判、跆拳黑襪作弊、洪仲丘、太陽花、房思琪,臺大打掉中國新聲音、夏瀛洲中國軍、吳斯懷退將去大陸、周泓旭、新黨青年軍匪諜、關掉中天、棒球經典賽全世界都應該Team Taiwan,到全民裝備AK-47,不都是這樣?」

臺灣的社會有幾根脊樑?中國國民黨,連個反對黨都不敢做,只會退讓,靦腆附敵,多醜陋。

一切的荒謬至極,就是以反中爲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