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帶兩姑姐毒打兒媳,結果被趕出家,如今娘仨求原諒,弟弟: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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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花,就住在這個小山村裡。我們村子不大,夾在幾座青山之間,大概有幾百戶人家。我家在村子東頭,靠近一條小河,環境很不錯。

我娘有兩個姐姐,一個叫大福姑,一個叫二姑。她們都嫁到了我們村,時不時就跑來我家打擾。我爸早就去世了,我娘一個人帶大我和弟弟。去年我就嫁到了村裡趙家,成了趙家的兒媳。

我老公是個孝順的好男人,對我特別好。就是我婆婆和那兩個姑姐,成天沒大沒小的,欺負我。我娘也經常跟着她們一塊兒算計我,家裡的活我得幹最多的,她們三個成天像坐享其成的女土皇帝。我也沒有抱怨,只能忍氣吞聲地幹活。反正我老公對我好就行。

“小花,把垃圾倒了!擦擦地!把碗刷了!衣服洗了!”

我婆婆大福姑和二姑指手畫腳的,我匆匆忙忙地做着家務。她們三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聊天,絲毫不管我的死活。

我在廚房刷完最後一個碗,抹了一把汗,背脊直髮酸。外面的天色已經有點黑了,我得趕緊去擦地才行。

“小花!你這丫頭怎麼還不擦地啊!真是懶死了!”我婆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你說什麼?!”我婆婆突然推門而入,一臉不悅,“你怎麼還敢頂嘴?沒規沒矩的!”

我嚇了一跳,低下頭道:“婆婆,我這就去擦地。”

婆婆冷哼一聲,甩手出去了。我深吸了口氣,抱起拖把往外走。剛走到院子,就聽見我大福姑的聲音:“喂! ! 我們正在說話呢,你也不看看場合,拿着拖把就來擦地!”

我的二姑也跟着說:“就是啊,真沒教養!我們說話時你就不能等會兒再擦地嗎?”

“外面院子灰塵大,晚上又不容易擦乾淨,你就在這兒擦吧。”我婆婆命令道。

“我說咱家這個兒媳啊,就沒見她殷勤過,成天垂頭喪氣的,也不敢跟我們頂嘴。”大福姑說。

我娘接口道:“我家這丫頭從小就軟弱,怕事。她弟弟才厲害呢,當兵回來了都。”

“誒,男人當兵回來就是不一樣。”二姑感慨道,“不像咱們小花這種廢物。唉,可惜了我家那塊好田,讓她白白嫁了過來!”

我的背脊已經直不起來了,還得 地推着拖把擦地。眼看着地上終於露出了瓷磚本來的花紋,我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我婆婆看了看錶:“這都八點了,小花,我等會兒和你娘還有你姑姐們要去村裡逛百貨商店,你給我們做頓晚飯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放下拖把向廚房走去。其實我也很久沒有好好做過飯了,我婆婆總是嫌棄我的手藝不好,所以平時我連廚房都不用進。

我儘量耐心地把菜切好,選擇最新鮮的食材,希望能讓她們吃出好味道來。

這頓晚飯我做了三菜一湯,還做了白米飯。菜式都是我娘和姑姐們以前最喜歡吃的。我在廚房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幾盤色香味俱全的佳餚擺上了桌子。

我小心翼翼地對她們說:“媽,姑姐們,晚飯好了,你們吃吧。”

我趕緊也嚐了一口,發現鹽的量明明很適中啊。我婆婆顯然是在刁難我,我也沒有辯解,只得低聲道:“對不起,我重新做?”

“重新做?”我二姑不滿地放下筷子,“這已經八點半了,等你重新做完我們就更遲才能去逛夜市了!”

我娘也埋怨道:“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學會做飯的,簡簡單單的一頓飯都辦不好。”

我沒吭聲,默默收拾起桌子上的菜餚。這頓我用心準備的晚飯就這麼被她們浪費掉了,我憋着一口氣忍住沒落淚。

我婆婆看了看錶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就簡單地湊合吃些吧。這個白菜能吃吧?其他的都不要了。”

我娘和姑姐們只得就着白菜飯草草填了填肚子,心情顯然非常不好。

吃完她們就急匆匆地出門去逛夜市了。我一個人默默收拾殘局,看着剩菜剩飯,鼻子酸酸的。昔日那麼團聚的日子啊,現在想來如同在做一場光怪陸離的大夢。

我剛一夢遊着出了廚房,就見我婆婆三人嘰嘰喳喳地走了回來。

“真是的,忘記拿錢包了。”我婆婆翻找着櫃子,“你們先在家等我吧,我很快回來。”

我心中咯噔一下,隱隱有些不安。果然,我婆婆找完錢包就急匆匆地出門了。

我大福姑和二姑坐在屋裡,似乎心情很糟,也不跟我說話。

過了一會,二姑突然開口道:“都是你做的那頓難吃飯的錯!要不我們早就出去買東西了。”

“沒用的東西!”大福姑突然站起來,一巴掌呼過來。我猝不及防,被打得臉上火辣辣的。

二姑也上來就要動手,我嚇壞了,連連後退。她們兩個人一前一後逼近我,我終於退到牆邊,無路可逃。

這時我婆婆走了進來,一臉不忿:“都怪你這個不成材的兒媳!害得我白跑一趟。”

我還來不及解釋,婆婆就一巴掌扇了過來。

“我沒罵錯你這個廢物!”她怒吼道。

我腦子嗡的一聲,耳朵直響。接着就是天旋地轉的一盆冷水,我婆婆直接把我頭上澆了個透心涼。

“你個沒用的東西!把我房子弄髒了!”婆婆大聲嚷。

我姑姐們也上來推搡我,辱罵我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已經無力反抗,任由她們的巴掌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插入進來。

我艱難地擡起頭,看見我弟弟站在門口,滿臉驚愕。

“我們在教訓你這個沒用的妹妹!”我大姑氣勢洶洶地說。

我弟一把推開她,衝到我面前護住我:“你們瘋了!怎麼可以這樣打人!”

“小趙,你還給我說話!”我婆婆指着我弟就罵,“這是咱們家的家務事,輪不到你插手!”

“我弟正義凜然地說:“打人是違法的!你們這麼做已經犯法了,我可以報警抓你們!”

“你!”我婆婆勃然大怒,拽起我就要打。我弟一個箭步衝上來抓住她的手:“你再動手試試看!”

“好你個不孝子!”我婆婆甩開他的手,“你連自己媽都不放過!”

“放過?”我弟冷笑,“你們就是這樣教我的?通過暴力控制別人?”

“別管?”我弟更加憤怒,“她打到都昏過去了,你讓我怎麼能不管?我今天就要報警!”

一場家庭革命就此拉開序幕。我弟最終還是報了警,我婆婆和姑姐們被帶到派出所扣留了一天反省。

此事也證實,暴力只會讓問題更嚴重,絕不是解決問題的良方。

我婆婆和姑姐們被留置了一天一夜後,在村幹部的斡旋下,我弟才勉強同意讓她們回家。

我弟冷冷看着她:“你現在知道慚愧了?人命關天,她們差點把我姐打死,這麼嚴重的事,說說慚愧就可以了嗎!”

我娘啞口無言。我弟深吸了口氣,沉聲道:“我今天就把她們趕出我們家!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準踏進這個門一步!你如果還護着她們,那你也給我滾出去!”

我娘臉色刷得變了:“我是你親生母親!”

“親生母親?那又如何?”我弟冷酷地說,“親生母親犯了這麼錯大的事,不僅要道歉,更要接受嚴厲的懲罰!否則,倫理綱常就會崩塌!”

我娘哆嗦着嘴,想要說什麼,又不知說什麼。

“你走吧。”我弟揚手向外指,“你也先給我滾出去反省,待你們認識到自己的犯罪行爲有多可恥了,我可以考慮讓你再踏進這扇門。”

我娘淚眼迷濛地看着我,起身蹣跚着走了。我心中五味雜陳,又覺得弟弟做的很對。他小小年紀就這麼充滿正義感與擔當,讓我由衷佩服和感動。

村裡的人聽說了這事,個個都跑來表示譴責,並由衷地佩服讚賞我弟的做法。

過了幾天,我娘帶着婆婆和姑姐們重新回到了我們家門口,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

“兒子,我們知錯了。”我娘哀求道,“當初我們確實太過分了,我們請求你的原諒!”

我弟雙手環胸冷冷地看着他們,一言不發。

周圍幾位村幹部也幫腔勸我弟寬容一點。我弟輕哼一聲:

“改過自新?我倒想聽聽看,這些天你們是怎麼反思和懺悔的!”

我娘和姑姐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你們嚴重的犯罪行爲,就這麼點懺悔和反思?”我弟不依不饒。

“我們這些天天天跪在廟裡懺悔呢!”我大姑急切地說,“每天磕頭磕到腦門青一塊紫一塊的!”

我弟冷笑:“所謂的懺悔和反思,是要對自己的行爲產生深刻的認識,深刻地意識到自己犯了何等嚴重的罪過,並由血肉之軀感受到同等的痛苦。這才符合倫理和天理的要求。”

我娘等人再次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你們的所作所爲,差點讓一個活生生的人喪命!”我弟的聲音嚴峻而充滿正義感,“這應該是你們痛不欲生、日夜難眠的嚴重罪過!而不是跪幾天地就可以結束的!”

“那,那您說,我們應該怎麼做纔算認真反思和懺悔?”我大姑顫抖着問。

我弟沉吟了一會,神色肅穆:“既然你們的暴行差點讓一個人失去生命,那麼你們就該以身相許,跪在村口三天三夜,讓所有經過的村民對你們拳打腳踢出氣!”

“什麼!”我婆婆驚呼。

“這是符合天理人情的懲罰。”我弟一錘定音,“否則,就是你們在敷衍了事、虛僞地應付我。我絕不會容忍!”

最終,在村幹部們的安撫勸說下,我娘紅着眼眶點了點頭。她和姑姐們真的在村口跪了三天三夜,無數村民都過來表達了自己的憤怒。我娘和姑姐們悽慘至極,卻也不好反抗,只能任由衆人出氣。

三天三夜的跪譴結束後,我娘和姑姐們身心俱疲,已然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弟這才同意讓她們回到家中歇息。不過,他也明確表態,這絕不是因爲她們的懺悔到位了,而僅僅是作爲基本的人道考量。

“你們的罪,遠遠沒有還清。” 我弟淡淡地說。

我娘等人低聲下氣地點頭,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這之後,我弟開始訂立了一系列苛刻的家規,緊緊約束控制着我娘和姑姐們。

比如,她們每天必須穿着馬甲站在村門口檢討;所有勞動必須優先滿足我的需求;吃飯只准吃剩菜剩飯等等。

而我弟更爲重要的一項舉措則是,把所有家庭財產權力奪了過來,一手控制。

我婆婆氣得直跺腳:“我們靠自己的雙手雙腳打拼了大半輩子,憑什麼要被你奪走!”

我弟不爲所動:“你們的財富積累都是建立在剝削壓迫小花的基礎上,本來就是血汗錢!”

我婆婆再也說不出話來。的確,這些日子我太苦了,家裡的一草一木都有我的血和汗。

於是,在我弟的改革下,我一下子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我娘和姑姐們只能唯命是從,像我從前一樣承擔起所有家務活。

“好了,你們也體會一下被剝削壓迫的是什麼感受。”我弟坐在主位上冷冷地說,“做家務活就不用來求我了,自己想辦法解決吧。這是你們欠小花的,遠遠不夠還。”

我娘和姑姐們憋着一肚子氣,卻也不敢吭聲。

這樣的日子過了小半年,連村裡人都有些忍不住想爲我娘等人求情了。畢竟血濃於水,我弟也不能真正狠下心來置生母和姑母於死地。

這天我娘紅着眼圈來求我:“女兒,我們知錯了,你就開開金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