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家拆遷分200萬,弟媳說我是外人不配拿,拆遷款下來後我笑了

你別裝什麼好人,你成天往孃家跑,不是惦記着孃家的財產是什麼,這個家以後我說了算 ,孃家的財產你一分也別想要。

弟媳咆哮着對周舒說出這番話時,周舒搖了搖頭,這弟媳果真還是小家子氣,對她虎視眈眈,沒把她當成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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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弟媳當時相親,弟弟回到家後說:“就是她了,我對她印象挺好的。”周舒從弟弟的手機裡看到了未來弟媳的照片,巴掌臉,眉眼促狹,小眼睛,塌鼻樑,看上去就是不大氣的長相。

周舒心直口快,當下就脫口而出:“這姑娘娶不得,將來估計都沒你說話的份。”周舒希望弟弟娶一個性格溫婉的兒媳婦,賢妻能持家,而且也比較容易溝通,最擔心娶到那種性格小家子氣, 一點點小事就要在心裡計較幾年,做人做事擰巴,不懂得替別人着想的弟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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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認爲娶老婆,最重要的是她的性格,脾氣好不好,她當時光是看弟媳照片,就覺得這女孩子不合適,勸弟弟再多考慮考慮,哪知弟弟最終不僅娶了弟媳,而且還把周舒對她的評價告訴了弟媳。

弟弟實在是不懂得做人,這樣的話他跟弟媳一說,弟媳就馬上先入爲主地認爲周舒這個大姑姐不是什麼好人,對大姑姐有了很強的提防之心。後來不管周舒怎麼做,弟媳對她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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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和弟媳辦婚禮時,周舒送了一個玉鐲,恭祝他們新婚快樂,弟媳當着所有賓客的面問周舒:這玉鐲該不會是假的嗎?周舒聽完這話一臉慌張,她連忙擺手,解釋道:“當然是真的,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怎麼可能送你假玉鐲?”

雖然周舒真誠地解釋,可是弟媳仍舊是不相信,說:“看着也不像真的,我到時候問一問朋友。”周舒看着弟媳那樣子,她拿出了自己買玉鐲的小票,弟媳眼皮子也不擡一下,直接忽視周舒,去別桌和其他賓客寒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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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周舒再回孃家和弟媳見面,弟媳是直接就沒有好臉色,每次周舒一回家,弟媳就假笑着:“姑姐,你很閒嗎?怎麼一個月要往孃家跑好幾次,你就不擔心你的婆家人說閒話嗎?”

周舒的婆家不會說這樣的閒話,會說閒話的是弟媳,周舒不願跟弟媳一般見識,孃家是自己的家,她想回就回 輪不到弟媳做她的主,不論弟媳每次說什麼,周舒照常回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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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這樣,弟媳就越對她有意見,弟媳覺得婆家的一切人事都該聽從她的吩咐和安排,周舒這個大姑姐完全沒有意識到弟媳並不歡迎她,還經常回孃家來,這不分明挑事嗎?

周舒經常回孃家,就是想念從小一起長大的街坊朋友,想念家人而已,她對孃家沒什麼覬覦,弟媳卻覺得大姑姐沒安什麼好心,一直回孃家刷存在感,肯定是衝着孃家的財產來的。周舒弟弟孃家並沒有什麼財產,只有一些劃入了拆遷區域的田地,這些田地又不是周舒的,周舒從不指望從中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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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弟媳不是這麼想的 ,弟媳總覺得周舒戴着面具,她只是裝出一副不爭不搶,人淡如菊的樣子,但每個月一有時間就不停地往孃家跑,不就是想告訴孃家人:“你們還有我這個女兒,你們可別忘了我。”

弟媳一看到周舒就來氣,就算是周舒只是平平常常地提着水果回來看望,弟媳也認爲她是回來拉攏人心的,不只一次跟她說:“你是外人你不配拿,你可別回來刷存在感了,孃家的拆遷款你沒有份,你回來一次,我煩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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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是個明事理的人,她回孃家只是因爲她重感情,而不是爲了分一份拆遷款,她不惦記着孃家的錢,弟媳非要虎視眈眈,叫囂着她不配拿孃家的東西,這倒是讓周舒很想替自己爭口氣。

弟媳覺得她在弟弟和媽媽面前多說幾句周舒的壞話,弟弟和媽媽就會偏向她這邊,其實並不是這樣的,弟弟雖然是她的丈夫,但周舒也是他的親姐姐,他是不可能因爲老婆說幾句詆譭姐姐的話,從此就和姐姐劃清界限的,媽媽更不會因爲兒媳的挑撥就遠離自己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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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故意在弟弟和媽媽面前說:“自己在經濟上遇到一點困難。”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而已,孃家200萬拆遷款下來的時候,媽媽就當着弟媳的面說:“周舒雖然出嫁了,但她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她如今生活有難處,所以我決定把拆遷款分30萬給她。”

媽媽親自在弟媳面前說周舒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周舒聽到後笑了,弟媳不認同這個分配方案:“她都出嫁了,怎麼還算這個家的一份子,她是外人她憑什麼也要分一份拆遷款?”

結束語:

弟弟和婆婆沒有跟弟媳過多解釋什麼,婆婆說:“200萬的拆遷款,兒子170萬,女兒30萬,我認爲十分合理,他們姐弟倆都沒有意見, 你作爲兒媳婦你也沒有吃虧,你也別沒事找事。”

弟媳已經分走170萬了,她仍舊不滿意,她希望200萬全歸她,本來周舒是一分錢都不會跟她爭,誰讓她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舒氣不過,爲了讓她以後能有所忌憚,所以必須讓她明白:就算周舒出嫁了,她永遠也是孃家的成員,她想要回孃家就回孃家,弟媳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