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管家爲霸佔家產,謀害財主,小姐報父仇下嫁長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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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做賊心虛,畢竟他曾兩次故意將劉三牛撞下橋,時刻都在擔心此事被暴露,威脅到他總管的地位。因而處處找劉三牛的麻煩,想方設法要將他趕出孫府。

這天吃過早飯,劉三牛像往常一樣牽着水牛準備去吃草,劉大軍喊住道:今日暫且不必,你把他牽到後院去拉磨吧。

劉三牛一愣:拉磨不是有驢嗎?哪有見過水牛拉磨的?

劉大軍雙手叉腰,沉着臉道:驢都連續拉了好幾天,萬一累壞了,你能賠得起?再說,換牛拉次有何不可?

劉三牛一看他這種氣勢,知道惹不起,只好從了他的吩咐,把牛牽到後院去了。

結果這一拉就是一整天,直到太陽下山了才卸磨。

劉三牛從地裡幹完活回來,放下鐵鍬和鋤頭正準備回家吃晚飯,劉大軍又喊住道:等等,先彆着急走,這牛都拉了一天了,怕是餓壞了,你趕緊把它牽到後山去吃點草。

劉三牛擡頭看了看天色,爲難道:管家,等我把牛牽到後山,天都已經黑了,不如明日早上再去,晚上我多給它備點稻草便是。

乾草能和鮮嫩的青草比?如你是此牛,愛吃哪一種?

可是天色已然晚了,如你是此牛,即便喜歡,怕是也瞧不見了。

劉大軍見劉三牛竟然不把自己這個管家放在眼裡,膽敢如此頂撞,頓時勃然大怒,提高嗓門吼道:叫你去就去,哪裡這麼多廢話。

劉三牛不卑不亢道:劉管家,你這豈不是故意爲難人?後山山高林密,每到夜裡常有野狼出沒,叫我如何敢去?恕難從命。

劉大軍奸笑一聲道:好啊,果然不出我所料,早就見你懷有二心,做事只爲自己,從不爲東家考慮,孫府容你這等閒人有何用?不去也罷,我也不勉強,不過從明日起,你不用再來上工了,去賬房結賬走人吧。

對於這樣的結果,劉三牛早已預料,因而並不覺得意外,遂憤然道:走就走,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還能向你下跪求情不成?做夢!

劉大軍望着劉三牛漸漸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拔掉劉三牛這個眼中釘,從此再無顧慮,他的目標不僅僅只想做個管家而已,而是想獨佔孫家,霸佔孫家所有的家產,成爲方圓十里的大首富。

孫財主膝下無子,和夫人馬氏成親20餘年而從未生育,馬氏頗爲內疚,多次勸說丈夫,趁還年輕,趕緊納妾,孫家不能無後。

而孫財主每次都斷然拒絕,不是因爲他對夫人有多忠貞,而是他早就偷偷找個郎中。郎中仔細檢查後,直言不諱的告訴他,你這輩子永遠也當不了爹。

孫財主不由地哀嘆: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身體健健康康,爲何卻不能生育。上天爲我開了一扇窗,爲何又要關閉我另一門?

40歲那年,孫財主和夫人商議,花五兩銀子抱養了一個男嬰,可天不遂人願,孩子還不到三歲,就得天花夭折了。

後來,他們又收養了一個女棄嬰,起名孫芳嬌,從此視如己出,百般疼愛,如今已長成妙齡女子一個,芳齡二八,面目清秀,待嫁閨中。

這天傍晚,孫財主着了一件嶄新的綢緞服,找到劉大軍說道:劉管家,鎮上的李員外送來帖子說,他今天過60大壽,特邀我晚上去喝他的壽宴,你跟我去做個伴。

劉大軍遲疑了一會,愁眉苦臉道:老爺很不湊巧,怕是去不了,我老孃的頭疼病又犯了,晚上我要回去服侍她。

孫財主誇獎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孝子。不過沒事,反正此去鎮上也不遠,照顧你孃的病要緊。

哪知孫財主這一去,一整晚都沒回來,孫夫人以爲他喝多了,在李員外家住下了,因而並未怎麼擔心。

結果天才矇矇亮,就有人趕來孫府報信,說孫老爺昨晚掉到河裡淹死了。

孫夫人聽此噩耗,當場昏厥了過去。孫小姐一邊安排下人去請郎中,一邊又叫人去找劉管家,讓他趕緊回府。

劉大軍帶人匆匆趕到河邊,吩咐下人把孫財主的打撈上來,只見他臉色發紫,身體僵硬,已死亡多時了。

其中有個下人說道:管家,咱們要不要報官?老爺好好的,怎會掉到河裡去?只怕是有人謀財害命,故意推他下去的。

劉大軍臉色一沉,喝問道:你鼻子長哪去了,沒聞到老爺渾身的酒味嗎?這分明是他喝多了,自己過橋時不小心掉下去的。就這種情況,你報官又有何用,就不怕他們治你個無事生非之罪?

下人聽他這麼一頓訓斥,便不敢再言了。

到家後,孫府頓時上下陷入一片哀痛之中。孫夫人和孫小姐趴在老爺的屍身上,哭得死去活來。這主心骨突然一走,她們母女倆往後的日子都不知該怎麼過了。

三天之後,在劉大軍的統籌和指揮下,風風光光將孫財主安葬了。

劉大軍長舒了一口氣,想不到自己的如意算盤,竟這樣輕易得逞了,往後在孫府,再也無人能管自己了。

至於孫夫人和孫小姐,她們乃女流之輩,完全可以忽略她們的存在。

沒過多久,他隨便找了個由頭,將在孫家做了20幾年的帳房先生趕走了,讓自己的表哥朱二蛋取而代之,從而牢牢掌握着孫府的財政大權,任何人想要支取費用,都得經過他的同意才行,孫夫人和孫小姐也不例外。

這孫夫人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知書達理,人慈心善,與世無爭。孫財主在世時,府中所有事情都是孫財主做主,她從不過問。以至於府裡有多少下人,地產,以及帳房有多少銀子也不甚清楚。

如今見劉大軍如此強悍和霸道,根本不把她這個主母放在眼裡,有心想把他攆出孫府,可劉大軍羽翼已豐,爲時已晚,也無能爲力,因爲孫府已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下人們在劉大軍恩威並施之下,也全都歸順了他,凡事都看他的眼色行事。

可劉大軍對此並不滿足,他開始考慮如何才能娶到孫小姐,如果這個目的也達成了,那他無疑將成爲孫府真正的主人,方圓幾十裡首屈一指的劉大財主。

劉大軍深知,孫小姐性格剛烈,斷然不會輕易嫁給他,得想個法子讓她心甘情願才行,可這又談何容易?劉大軍冥思苦想,一夜未眠,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昏昏沉沉睡過去。

可還沒睡到半個時辰,他表哥朱二蛋就匆匆跑進房來,將他搖醒,焦急地說道:劉總管,孫小姐她又來支銀票了。

劉大軍很不高興,邊打哈欠邊問道:昨日不是剛支過三百兩嗎?怎麼又要支,這次她要支多少?

朱二蛋表情誇張地伸出一根手指道:一千兩!

什一一麼?劉大軍一激動,直挺挺地坐了起來,睡意頓時全無。心裡嘀咕道:她定是變着法子想把帳房的庫銀借空,從而達到架空我的目的。這丫頭片子不簡單,比她母親厲害十倍,看來平日倒是小瞧了她。

劉大軍麻溜的穿好衣服,衝朱二蛋一揮手:走,帶我去會會她。

來到帳房,只見孫芳嬌倚窗正聚精會神地觀賞着後花園的美景。

劉大軍望着她那亭亭玉立誘人的身姿,不覺嚥了咽口水,心中感嘆:此生若能娶到如此美人,哪怕折我十年陽壽也不足惜。

他悄然走近,輕咳一聲,明知故問道:不知小姐大清早跑來帳房有何貴幹?

孫芳嬌徐徐轉身,輕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說呢?

劉大軍尷尬一愣,隨後道:敢問小姐,這次又打算支多少呢?

一千兩。是嗎?容小的多嘴問一下:前日剛支走200兩,昨日支了300兩,今日又要1000兩,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用得了這麼多銀子?說完,眼睛定定的看着孫芳嬌,觀察她臉色的反應。

孫芳嬌冷笑道:劉總管,這裡可姓孫,不姓劉,我用自家的銀子有何不可,容得着你一個下人來管?

朱二蛋見主人被嗆,有些惱羞成怒,剛想上前幫腔,劉大軍拿眼一瞪,只得又縮了回去。

劉大軍道:我既爲孫家總管,自然得爲孫家着想。老爺一輩子攢下這份家業不易,目前賬房庫銀也就萬兩而已,你今日支1000兩,明日再支2000兩,不消幾日,就將被你揮霍一空。如果老爺泉下有知怪罪下來,我如何擔待得起?你說呢,小姐?

你一一簡直無恥!孫芳嬌頓感悲哀,自家的銀子自己和母親竟都無權支配,卻被一個外人把控着。況且自己的小伎倆又被他識破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劉大軍望着孫芳家俊俏的面容,奸笑道:小姐,我倒有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只要你答應,帳房的銀票可任由你隨意支取。

什麼法子?孫芳嬌別無選擇,明知他不會安什麼好心眼,但終歸乃抱有一絲小希望。

劉大軍喜形於色道,其實這事也不難,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自然也就……

你癡心妄想。孫芳嬌不待他說完,便怒不可遏打斷道:我即便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這種大逆不道,陰險狡詐勢利之人。

劉大軍早就料到此結果,因而毫不在意的攤攤手道:那就沒辦法了,往後帳房的銀子,你一兩也休想支走。

孫芳嬌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早晚會會遭報應下地獄的,看你還能猖狂多久。說罷,無奈怒目而去。

晚上睡到半夜,忽聽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嬌嬌,爲父死的冤呀,你可要替我報仇雪恨纔是。

孫芳嬌一激靈,忙翻身起來點燈察看,卻不見父親任何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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