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雨顧宴年林蔚雨顧宴年:林蔚雨的父母去世後,顧宴年分身乏術

林蔚雨顧宴年林蔚雨顧宴年於水中溺亡的愛

林蔚雨的父母去世後,顧宴年分身乏術無法打理這麼龐大的資產,便想辦法全部處理了,轉換成現金房產等硬通貨,一起存進這個保險櫃。除此外,那些原本放在裡面的她的身份證、戶口本、護照等所有證件,也一齊消失了。顧宴年直接僵在了原地。他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瞬間炸開了,耳邊傳來嗡嗡的電流聲。全身的血液慢慢變冷、凝固,森然寒意將他徹底籠罩。那雙拉着櫃門的手因爲過度用力,被尖銳的櫃角刺穿,殷紅的血噠噠落下來。

跟着上來的江雪韻瞧見了,直接發出了尖叫。“宴年,你的手!”這聲音將顧宴年驟然渙散的理智喚了一些回來。他又看了一眼保險櫃,然後將之輕輕合上。再一轉身,看向老管家的那雙眼睛,黝黑而深沉,似是醞釀着一場狂風暴雨,要將人都吞噬乾淨一般。“她人呢?”聽見這陰冷的聲音,管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轉身往屋外走去。“我去叫人看看監控,先生,你別急。”他的左腳剛跨出門,右側擺滿了花瓶擺件的櫃子,就被一把椅子砸得瞬間倒塌。無數玻璃碎片四下飛濺着,擦過他那皺成樹皮的肌膚,擦過江雪韻的手腕。可這一次,沒有人敢發出任何聲音。房間裡,只剩下瓷瓶落地的清脆響聲。

監控視頻裡,把林蔚雨是何時離開、帶着什麼東西、坐上了哪輛車等畫面拍攝得清清楚楚。顧宴年的視線牢牢鎖定在她手裡提着的箱子上。很快,助理就把剛從司機那套來的話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顧總,司機說小姐是去了機場,路上還一直在催快點,說不然飛機要延誤了。”機場?延誤?聽見這兩個詞,再聯想起上午發生的事情,顧宴年總算明白她上午爲什麼那麼不對勁了。想起她三番五次的催促,和臨別時那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他的嘴角浮現出一個冷笑。原來是翅膀硬了想跑了。還真是,長大了呢。不多時,秘書也帶着一份文件跑了進來,氣都喘不勻就開始彙報。“顧總,航班查到了,是直達瑞士的,這是航空公司提供的乘客名單。”顧宴年面無表情地接過來,一眼就掃到了林蔚雨,以及一個熟悉的名字。陳修南。這不是林蔚雨學院的那位教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