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離奇去世後,繼母閨蜜夜夜潛入兒子房間

臥室裡,陳姨神色嫵媚,嬌喘不止,我累癱在一旁,她卻推搡着我,想讓我再度雄起,我擺手投降,她卻打開抽屜,翻出裡面的藥丸……

01

我叫李天然,今年18歲,父親李成雄是本市有名的富豪,可他一直忙於工作,到了五十歲,才和我母親生下了我,由於母親是高齡孕婦,生我那天,她失血過多去世了。

父親對母親的死,一直心懷愧疚,因此他對我百般寵愛,我讀得是頂級的貴族學校,每天都有豪華專車接送……

在我十七歲那年,獨身多年的父親,原本打算孤獨終老,卻在我的一次家長會上,認識了同學母親的閨蜜,張嬌,一個三十剛出頭,美豔嬌麗的成熟女人。

回來之後,父親就魂不守舍,一直對張嬌念念不忘,沒過多久,這個叫張嬌的女人,就成爲了我的後媽。

我一開始對她有所警惕,想着我父親年老體衰,這樣的女人會攀上,不外乎是覬覦我家的錢財。

但張嬌面對我的冷漠,並沒有任何惱怒,她主動下廚給我做飯,對我噓寒問暖,讓我體會到從未有過的母愛,漸漸地,我也對她放下戒備,覺得張嬌心地善良,她和父親,也許是真心相愛,我也在心裡慢慢接受了這位後媽的存在。

只是我每次半夜路過他們房門時,總能聽到他倆顛鸞倒鳳的叫喊,父親的身體狀態也每況愈下,他顯得格外憔悴,連走路都腿打顫,需要有人攙扶。

我勸說父親,要珍惜身體,他笑着搖頭說:“我一把骨頭,沒幾天活頭了,現在覺得,之前的日子都如同行屍走肉般,直到最近,我才感覺到,自己像個男人一樣,又重新開始了一段人生。”

我透過父親消瘦的面孔,看到他久違的笑容。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快樂,作爲兒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默默擔心着他的身體。

一年後的一個平常夜晚,後媽一邊呼喊,一邊闖進我的房間,當時的她只披着一件浴袍,裡面穿着半裸的性感內衣,我頓時看呆了眼。

過了一會兒,我回過神,詢問後媽發生了什麼。

後媽支支吾吾,略帶哭腔,只是指着他們臥室的方向,我從她的隻言片語中,聽到是有關父親的事情。

我急忙來到父親的臥室,只看到父親全身赤裸,直挺挺地躺在牀上,牀單上留下兩人云雨過後的痕跡,父親眼睛緊閉,嘴角還掛着心滿意足的微笑,無論我怎麼搖晃,父親都不再醒來。

醫院裡,醫生摘下口罩,遺憾地對我們宣佈父親徹底死亡的訊息,我和後媽都哭得傷心欲絕,無法接受這一結果。

驗屍報告顯示,父親是因爲房事過度,心力衰竭,導致猝死,並且在他血液裡,還檢測出壯陽藥的成分,醫生對此感到憤慨,聲稱父親已年過七十,行房事已經是壓榨身體,還輔佐上壯陽藥,無疑是在燃燒生命。

對此,後媽只得不停哭訴,她說:“都是我的錯,我應該考慮到他的身體,讓他少做多睡,潔身自愛的,可是,他不肯聽呀,還說自己好不容易又體驗一次年輕的感覺,說什麼都不肯節慾,吃藥這事我一點都不清楚,早知道他每晚那麼賣力,都是吃了藥物,我一定會阻止的。”

後媽抓着我的手說:“天然,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父親的,不然我也不會想盡辦法,在牀上討好他。”

她的話,讓我想起了那晚的情形,她浴袍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身材,我一下就感到面紅耳赤,我連忙搖頭,打消那些危險的念頭。

我安撫着後媽,“你放心,我不會責怪你的,這個家,現在就剩下咱倆了,咱倆好好生活。”

一週後,父親葬禮如期舉行,來往都是商界大佬,他們都來弔唁父親,以表尊敬,我們對外宣佈的死因,是父親舊疾復發,不治身亡,畢竟死在女人身上不是什麼光彩事。

後媽的好閨蜜,陳莉,也來到葬禮現場,兩人情同姐妹,她一出現,後媽趴在她肩上痛哭流涕,周圍賓客一看,都感慨父親臨死前還能找到真愛。

說來也巧,這位陳莉,也是我的同學張傑的後媽,兩人只相差十歲,她是在一次舞會上認識了張傑的父親,然後兩人踏入婚姻殿堂,而我父親又是通過陳莉,認識我現在的後媽,張嬌,兩姐妹幾乎是一前一後,踏進了豪門。

陳莉的長相和身材,一點也不遜色於後媽,她長相端莊,有古典美人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都透出優雅,而後媽張嬌,身材曼妙,嫵媚動人。一雙妖豔的雙眼像是能攝人心魄,兩人就像硬幣的正反面,相信沒有男人能抵禦住這兩人的誘惑。

葬禮進行到一半,父親生前最信賴的律師,將我和後媽叫到書房,準備宣讀父親的遺囑,由於後媽哭得傷心欲絕,我只好讓陳莉攙扶着一同來到書房。

律師簡單做完自我介紹,然後拆開檔案袋。

遺囑上標明,父親生前的所有財產及名下不動產,全部由我繼承,而後媽張嬌,只得到一座鄉間別墅。

聽完遺囑,我看到後媽恍然失神的模樣,陳莉也在一旁暗自搖頭,我也感到驚訝,從律師手上拿走遺囑,反覆端詳,確認內容和剛剛律師所言一致,沒有遺漏。

我不禁有些慍怒。

“父親怎麼能這樣,張姨這一年來對他伺候得體,爲這個家也付出了很多,卻只給人家留了一間鄉下別墅,要知道那間別墅的居住年限,也不到五十年,就要被當地政府回收。”

律師也只得攤手錶示無能爲力,隨後他走到後媽跟前,對她說道:“張女士,根據李先生的遺囑,你不能再住在這棟豪宅,希望你儘快搬離,去到李先生爲你留下的房產。”

後媽顯得有些慌亂,她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我的內心有些觸動,想起這一年來,她對我視如己出,關愛有加。

我走到律師身後,將他一把推開,並毅然決然地說道:“這是我的家事,不用外人操心。”

律師顯得有些無奈:“這是李先生的遺囑指示,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我說:“那現在這個家,是我做主了,我決定,讓她留下,這是我的指示。”

律師嘆氣着離開,只留下一句“希望我不會後悔。”

我轉身看着後媽,俯身對她說:“沒事的,張姨,我不會像父親那樣拋棄你的。”

後媽激動地抓起我手,“好孩子,媽媽不會讓你爲難的,你放心,媽媽明天就離開這個家,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我安慰着她,“張姨,你放心,我既然做出決定,就不會出爾反爾的,這個家,永遠有你的位置。”

陳莉走到我面前,將我拉到一旁,她拍着我肩膀對我說:“你真是個好男人,我的好姐妹沒有白認你這個兒子。”

“陳姨,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張姨的,也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陳莉眼波微動,指尖輕輕拂過我的臉龐,用一種嬌嗔的口吻對我說:“我要是再年輕幾歲,該多好呀,這麼英俊又正直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會動心呀。”

我感覺到她的手很滾燙,也很柔軟,掠過我鼻間的時候,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感到大腦充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自覺地望向她挺翹的胸部,不禁吞嚥些口水。

後媽及時打破了沉默。

“喲,陳姐姐,你該不是看上我家天然了吧。”

我的思緒被拉回現實,急忙退後幾步,說道:“張姨說笑了。”

陳莉聽完,反倒似笑非笑,“怎麼不行呀,難道,你嫌棄我人老珠黃。”

我內心忍不住吐槽,這前凸後翹的身材,一點看不出年齡的美貌,怎麼能算得上是人老珠黃呢。

但我不好和她們爭辯什麼,只是託詞說賓客還在外面,需要我去關照,便急忙離開書房。

我走到衛生間,不停用冷水澆臉,試圖沖刷掉內心的燥熱,但是陳莉誘人的模樣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

“你清醒點,那可是你後媽的閨蜜,是你的陳姨。”

之後的生活恢復平靜,父親的離去,顯得家裡略微有些空蕩,但好在陳姨開始不斷上門拜訪,每次一來就是半天,她總要拉上我和後媽一起聊天,陳姨也是燒的一手好菜,經常喊上我去廚房幫忙。她每次都拉着我的雙手,在我面前像個小女生般搖晃着身子,對我撒嬌。

我不會切菜,陳姨就從背後握着我的手,耐心地教學。

一開始,我沒有感受到不妥,但陳姨幾乎是貼在我的背後,她的髮梢就散落在我的肩上,我嗅到一股幽雅的芳香,背上的柔軟觸感化作一股暖流,在我的身體四周竄動,我感到有些迷醉。

這時,一直忙於切菜的雙手,不慎被菜刀劃傷,疼痛感使我瞬間清醒。

混蛋,你在幹什麼,那可是陳姨呀。

“哎喲,天然,你的手指受傷了。”

陳姨驚呼一聲,頗爲心疼地看着我的手指,我倒是慶幸這恰到好處的手傷,讓我懸崖勒馬,沒有犯下出格的錯誤。

“不打緊的,陳姨,我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陳姨顯得有些焦急,“這怎麼行,你得消消毒,不然傷口會發炎的。”

“消毒,可是家裡很久沒備碘酒了。”

陳姨笑了笑,“還找什麼碘酒,陳姨幫你消毒。”

正當我疑惑陳姨會拿出什麼消毒工具的時候,她輕輕將我受傷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脣邊,輕輕吹拂幾下,然後輕咬下脣,露出懷春少女的害羞模樣,我看得有些入迷,渾然不知如何是好,下一秒,陳姨紅脣微張,她將我的手指放進嘴裡含住,慢慢吮吸。

我瞪大雙眼看着陳姨的做法,內心有些抗拒,但手指傳來的濡熱暖感,讓我心動加速,有種說不出的舒適。

“陳姨,你……”

陳姨眼角帶笑,過一會兒纔將我的手指取出。

“好了,血止住了。”

我仔細端詳自己的手指,上面還殘存着陳姨口中的餘熱。

“陳姨,你,剛纔……”

陳姨見我有些無所適從,反而開心地笑了。

“剛纔那是我們老家的土方,切菜時不小心割到手指,都會這樣去做的,你不用多想哈。”

真的是我多想了嘛,我在心裡叩問自己。

陳姨轉身繼續忙碌,她準備將食材放在洗水池中清洗,但她不小心將水龍頭開得太大,水滋了她一身,嚇得她當場驚呼一聲。

我趕忙關上水龍頭,回頭再看陳姨,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的上半身已經溼透,恰好她今天又穿得是素白色的貼身長袖,粉紫色的抹胸在水漬間若隱若現……

“喂,傻小子,好看嗎,看這麼久了,你就不怕我感冒呀。”

陳姨的取笑,讓我意識到自己不得體,我將身上的外套取下,蓋在陳姨身上,然後急匆匆跑出廚房。

我躲在臥室裡,看着下半身撐起的帳篷,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不斷浮現,它們無一例外都換上了陳姨的面容……。

陳姨敲響了我的房門,有些關心地問道:“天然,你沒事吧。”

我慌亂迴應:“哦……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陳姨:“要不要緊,不然陳姨給你按摩會頭部。”

“我……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不用陳姨操心了。”

我聽到陳姨嘆氣的聲音,“沒事就行,飯菜快做好了,你趕緊出來哈。”

飯桌上,陳姨和後媽有說有笑,此時她換上後媽的衣服,一件藍灰色的緊身深V。

我機械般吞嚥飯菜,食之無味。

陳姨笑吟吟爲我夾起一塊雞腿,我伸出碗去接住,不小心碰落了筷子。

“筷子掉了,我撿一下。”

我俯身在桌下,筷子就在正前,伸手就能觸摸到,但就在我要拿起筷子的時候,陳姨的腳穩當地踩在筷子上,正當我疑惑的時候,卻看到陳姨下半身穿的是短裙,雪白的美腿近在眼前。

陳姨似乎是感受到桌下我的目光,她竟然慢慢打開雙腿,好讓我看清短裙下的風景,陳姨穿的是一件紫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幾近透明,裡面的景色讓我看得血脈賁張。

過了一會,陳姨的腳挪開,我順利拿走筷子回到桌上,但是我已經變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你怎麼了。天然,臉怎麼紅。”後媽問道。

“我……我沒事,就蹲久了,對了,我已經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間裡了。”

我不顧身後陳姨的挽留,一溜煙跑回房間,我不停地走來走去,試圖緩解內心的躁動,但無論我怎麼努力,下半身依舊腫脹地支起帳篷。

最後我無奈地選擇去浴室,痛快地洗了一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此後幾天,我都變得萎靡不振,上課的時候也無精打采。

每次發泄完,我內心就會陷入一種罪惡感中,我譴責自己,怎麼可以對陳姨這麼好的女人,幻想一些齷齪之事,要是讓陳姨發現,她肯定會以爲我是個變態的。

可是,陳姨真的對我沒有想法,我回想起與她相識以來的種種場景,她好像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引誘我,試問有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抵禦這種成熟女人的誘惑呢。

一整天,我都把時間耗費在這些猜想和否定間,直到同學張傑出現,從身後拍了我肩膀,才讓我停止了胡思亂想。

“李天然,你今天怎麼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面對張傑的疑問,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如果知道,我這些天一直將他的繼母當作性幻想對象,肯定當場發飆。

“沒啥,有些事情想不通。”我搪塞地迴應。

張傑卻來了興致,接着追問我:“什麼事情想不通,說給哥們聽聽,說不定能爲你排疑解惑。”

我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就是,如果你遇見一個女人,你對她有意思嗎,而她也在不斷靠近你,誘惑你,但是你們之前有一道無法逾越的城牆,這個時候,你該怎麼辦。”

我巧妙地把年齡和輩分的差距,說成一道無法逾越的城牆,畢竟張傑是知道,她的繼母這段時間一直頻繁出入我家,要是說得太仔細,他肯定會發現,我說得這個女人,就是他的繼母。

張傑聽完不假思索地說:“既然無法逾越,那就不要試圖開始,這種關係十分危險,一旦開始,就不能回頭了。”

我聽完張傑的話,猛然驚出冷汗。

是我的錯覺嘛,他的話似乎另有所指,但是看着他人畜無害的表情,卻怎麼也看不出這些話還有另外的含義。

張傑接着說道:“我有個好辦法,可以幫助現在的你。”

“什麼辦法。”

“那就是用另一個女人,來忘記你現在牽掛的女人。”

我滿臉疑惑,張傑便繼續說着。

“你知道隔壁班的班花鄭欣怡嘛,長得美若天仙,我敢說他們班裡的男人,絕對都在暗地裡,把她當作性幻想對象,你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用另一個女人,來轉移注意力。”

“怎麼做啊。”我對張傑的話有些摸不着頭腦。

張傑似笑非笑,拍拍我的胸膛,他說:“你放心,這一切,就交給我了,剩下就看你的發揮了。”

之後,張傑組織起我們班和隔壁班的聯誼會,我也見到了張傑口中的班花,鄭欣怡。

她長相甜美,任何男人在街邊看到,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我也被她的靚麗所吸引,一時間都忘記了向她主動打招呼。

張傑用胳膊肘推了推我,示意我去找招呼。

我壯了壯膽子,主動走到鄭欣怡面前。

“你好,我……我叫李……李天然。”我有些緊張,看到鄭欣怡不搭理我,我又回頭向張傑眼神求救。

張傑立馬走到我倆身前,開始打起圓場。

“哎喲,鄭班花賞臉來啦,真是榮幸呀,忘了介紹了,咱們這位李天然,是本市著名企業家李成雄的兒子。”

鄭欣怡聽完我的出身,眼神有些波動,她不再板着臉,勉強擠出一些微笑,並伸出手主動示好。

“李同學,你好,我叫鄭欣怡。”

我握住她的手,只感覺柔若無骨,一股電流似乎通過她的手,傳遞到我身上,我感受到了心動的信號。

在張傑的撮合下,我開始頻繁約鄭欣怡出來約會,爲了討她歡心,我送了她很多名包名錶。

漸漸地,鄭欣怡被我俘獲,開始主動牽着我的手,像個情侶一樣逛街,身旁走過的路人,都對我豔羨不已。

沒過多久我便奉獻了自己的初吻,是鄭欣怡主動的,但是當我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卻將我推開,並含情脈脈地說,自己想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結婚的時候,這樣才珍貴。

我點頭答應,看着眼前的鄭欣怡,不禁感慨青春的美好,並暗自嘲笑自己前段時間,對陳姨的不倫幻想,不管是年齡還是輩分,我都不應該對陳姨有非分之想,我要珍惜眼前的鄭欣怡,只有她纔是最適合我的女人。

鄭欣怡生日的那天,我包下全城最大的KTV,爲她操辦一場盛大的生日宴會,來參加生日晚會的,都是鄭欣怡的好朋友。

我爲她準備了18件禮物,從她一歲到十八歲全部囊括,從名牌包包再到豪華跑車,現場所有人都對我的闊綽感到驚訝。在他們的起鬨下,鄭欣怡象徵性地親吻了我,雖是蜻蜓點水般,但讓我興奮不已。

我不自覺多喝了幾杯酒,頭有些暈暈乎乎的,想要去廁所,但有些暈頭轉向,當我醒來,我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女廁所的馬桶上睡着了。

我想趕緊出去,但是兩個女生忽然走了進來,我不敢亂動,只能等到兩人離開。

過了一會,兩個女生開始交談起來。

“喲,欣怡,今天的生日派對,可真是隆重呀,真羨慕你有個這麼好的男朋友呀。”

看來是欣怡和她的朋友,我正滿懷期待地聆聽鄭欣怡會如何誇讚,可鄭欣怡接下來的話,卻讓我的心瞬間跌入谷底。

“切,什麼男朋友,就是個冤大頭罷了,要不是他還有幾個臭錢,老孃纔不會搭理他呢,頭腦簡單嘴又笨,哪像我們家段楓哥哥,長得又高又帥,比那個傻逼李天然不知道強多少倍。”

女生接着說道:“要不我說,還是欣怡你有手段,腳踏兩條船還這麼穩當,表面有個富二代當男朋友,背地裡還跟籃球隊長段楓交往,有錢有顏的都被你搶走了,不過話說回來,那段楓水平咋樣,我聽說打籃球的,體力都很不錯呀。”

“那是自然,我家段楓哥哥一晚上可以弄我四五次,體力強的不行,我一個人可招架不住,要不然,下次我叫上你一起。”

兩個女人在衛生間放肆地笑了起來,我只覺那些笑聲令我感到天旋地轉,好像要把我拽進漩渦中,我快要溺亡似的。

什麼寶貴的第一次,統統都是騙人的,這個所謂的純潔班花,背地裡是個水性楊花,享受着我給她花的錢,卻還要把我當作是冤大頭,真是人善被人欺。

等到兩人走後,我滿懷憤怒地走出女廁,我看着大廳裡橫七豎八全都是喝醉的同學們,而不遠處,鄭欣怡還在跟一個長相俊俏的陌生男人,貼身跳舞,看到我出現後,兩人趕緊分開,她收拾自己的妝容,滿帶微笑地向我走來。

“親愛的,你剛剛去哪了,我到處找不到你,還以爲你已經回去了。”

我冷笑一聲:“我要是提前走了,就看不到你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塊了。”

鄭欣怡有些慌亂:“親愛的,你誤會了,剛剛那個男生,他是我在舞蹈社的舞伴,我們閒着沒事在練習跳舞呢,你別生氣哈。”

我看着她駕輕就熟的演技,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在衛生間裡聽到她的那些言論,估計我還會被她矇騙過去吧。

我揮手招來工作人員,讓他們負責清場,並囑咐他們將我準備的18件禮物全部打包,原路送回,鄭欣怡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不知所措。

“李天然,你太過分了,我不過就是個別的男生稍微貼的近了些,你就這般行爲,未免也太小氣了,虧得我還跟別人說我有多喜歡你。”

我聞言一笑,附在她耳邊說道:“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喜歡我這個冤大頭的錢罷了,你在廁所裡說得那些話,我全都聽見了。”

鄭欣怡一臉震驚,她趕緊爲自己辯解:“親愛的,你誤會了,我那是喝多了,跟朋友開玩笑呢。”

我一把將鄭欣怡推開,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出門前,我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她癱坐在地上,茫然失神,但我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回去的路上,我感到十分空虛,明明已經報復了那個女人,但我卻沒有絲毫快感,反而感覺更加壓抑,一想到這些天的付出,竟然被人當作笑話,我就越發難受。

我在家裡將父親生前珍藏的酒都拿了出來,不停給自己灌酒,試圖澆滅煩惱,但越喝心裡反而更加難受。

在我半夢半醒間,一個朦朧的女人身影出現,當我還沒完全看清那人的長相,我就暈倒過去。

醒來後,我發現自己躺在某個人的懷裡,那人的身上滿是出浴過後的芳香,我擡頭一望,竟然發現自己在陳姨的懷裡,她此刻穿着一件薄透的輕紗睡衣,我的頭正枕在她的兩腿間。

“陳姨,怎麼是你。”我想起身,但是被陳姨摁住。

“我今晚剛和你媽媽聊完天,太晚了就在這裡睡下了,半夜起來發現你居然在喝酒,而且喝得不省人事,你跟陳姨說說,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嘛。”

陳姨滿是柔情的關懷,擊潰了我的心理防線,我像個孩子一樣,在她的面前痛哭起來,我對陳姨哭訴着鄭欣怡對我的嘲弄,還詢問着,自己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如人意。

陳姨撫摸着我的臉龐說道:“天然,你是我見過最好最正直的男人了,誰要覺得你是冤大頭,那一定是她們沒眼光,陳姨之前不都說了嘛,姨要是再年輕十歲,一定會追求你。”

我看着眼前滿臉酡紅,宛若少女的陳姨,她的那對酒窩,好像有種魔力,吸引着我慢慢起身,想要仔細觀察,等我意識到自己和陳姨的臉,只有幾釐米的差距,我看到那嬌嫩的紅脣,陳姨沒有躲閃,好像在等候我的下一步行動。

我不自覺間吻了上去,陳姨也熱情地迴應着我。

“陳姨,我喜歡你。”

“天然,姨也喜歡你。”

陳姨的回答鼓舞着我,我抱起陳姨回到自己的臥室……

一夜瘋狂過後,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陳姨趴在我身上,她甜美的睡容就像睡夢中維納斯般讓我着迷,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內心始終不敢相信。

“天然,你醒啦。”陳姨醒來,一手搭在我的胸膛。

“陳姨……我們昨晚。”

清醒過後的我,心裡有些懊惱,終究還是踏過這堵禁忌之牆了,可陳姨不僅是我後媽的好閨蜜,還是我好朋友的繼母,這讓我如何去面對他們兩個呀。

陳姨撫摸着我臉:“傻小子,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嘛,你難道不記得,你在牀上向我求饒的事情了。”

我霎時感到臉紅,回想起昨夜,感到不可思議,表面看上去有些保守的陳姨,到了牀上竟然是那麼奔放。

“我……我那是喝多了點酒,所以才……”

我想給自己找回點面子,但是下半身隱隱作痛,實在難以給我撐起場面,只好把臉別在一邊,不敢直視陳姨的雙眼。

陳姨開始打趣地說:“我知道,小年輕嘛,沒嘗過女人的味道,所以有些生疏,以後慢慢就輕車熟路了。”

陳姨的話,讓我感到有些惆悵。

“陳姨,咱們能有以後嘛,你是我媽媽的好閨蜜,又是我同學的繼母,咱們本不應該發生關係,都怪我酒後亂性,現在想想,我們怎麼去面對他們呀。”

陳姨依偎在我身前,她把手摸在我的臉上,一點點劃過我的鼻尖,嘴脣。

她說:“天然,我也知道不對,可是,我也是個女人,自從張傑他爸走後,我的生活就格外寂寞,所以才每次都來你們家,和你媽媽聊天,也正是這樣,我才認識了你,你知道嘛,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上你了,你正直勇敢,還富有同情心,是個好男兒,我雖然一直剋制住對你的喜歡,但是,我就沒辦法壓制自己的情緒,昨天,我看你哭得那麼傷心,心裡很不是個滋味,這麼好的男人也會被人傷害,真是那個女人瞎了眼,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一直每天都纏着你,不讓你有機會被外面的壞女人拐走。”

我聽後心裡很是感動,沒想到陳姨也在暗中喜歡着我。

此刻的我,決心拋棄那些世俗的觀念,拋棄那些委屈的記憶,也許鄭欣怡青春靚麗,陳姨遠不能及,但是她無法像陳姨那樣,全身心地愛我,帶給我快樂,我只想永遠和陳姨一起,留下我們愛情的回憶。

後來,陳姨便開始更加頻繁地出入我家,我們也明目張膽地調情,一到晚上,陳姨就藉口留宿,和後媽睡在一塊,一到半夜,她便開始悄悄溜出來,跑到我的房門。

每次等待陳姨過來的那段時間,總是無比漫長,但見到陳姨的那一刻,卻只覺值得,我和她相擁接吻,解開彼此的束縛,在浴室裡,在地板上,在書桌上,甚至在陽臺邊,都留下我們靈與肉交融的痕跡。

一開始,我也很擔心這會被後媽發現,但陳姨追求刺激的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也陷入這情慾漩渦當中。

可是,再怎麼強壯的身體,也禁不起這番折騰。

陳姨的旺盛性慾就像個無底洞,我怎麼也填不滿她的需求,如是幾次,我感到力不從心,只覺得有些食之無味,但陳姨總是想出各種法子,勾起我的慾望,我不想讓陳姨失望,便只好硬着頭皮,賣力耕耘。

終於有一次,我在繳械之後,感到氣喘吁吁,倒在陳姨一旁舉手投降。

“不行了,陳姨,我實在做不了,咱們休息幾天好不好,我實在是沒力氣。”

“怎麼了,天然,今天才第二次,你就不行啦,平常四五次都沒喊累過呀。”

我無奈地說:“陳姨,真不是我不想,而是真的沒力氣了,你看看它,現在都毫無反應了。”

陳姨沒有多說什麼,起身下牀,打開抽屜,神神秘秘地從裡面拿出某件東西,等她回到牀上,我再看清,陳姨手裡攥着的,是一粒土黃色的小藥丸。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陳姨向我解釋,“這個是一個老中醫給我的法子,專門解決男女房事的困擾,據說七十歲的老頭吃了這藥,都能夢迴十八,重振雄風。”

“有這麼神奇?”

“你不信,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陳姨將藥丸放在我身上,我將信將疑地將它吃下,不一會兒,剛剛還垂頭喪氣的小弟弟,瞬間精神煥發,陳姨不由分說,徑直坐在我身上,繼續開始鏖戰。

這些天依靠陳姨所給的藥丸,勉強能維持牀上雄風,可是第二天就感到腰痠背痛,彷彿整個人都被掏空,我看什麼地方,都彷彿有些重影,注意力無法集中,走路也是腿腳打顫,就像當初父親那樣。

有時我根本不想動彈,就躺在牀上發呆,什麼也不做,等待夜幕降臨,陳姨穿着性感內衣如期而至,我卻絲毫提不起興趣來,想要推脫說身體不適。

結果陳姨只是摸了摸我的額頭,便說哪有什麼身體不適,然後解開我身上的衣服,我渾身無力,無法阻止她的行徑。

“天然,你怎麼回事,軟綿無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陳姨,真不是我的問題,實在是這段時間太累了,我折騰不起來了。”

“你胡說,你還這麼年輕,纔多久就這麼垂頭喪氣,一定是這些天,你看上了別的女人,對我這個老女人沒有興趣了是不是。”

說罷,陳姨就在一旁擺出一副哭腔,我見狀趕忙安慰。

“陳姨,你別多想,我怎麼會不愛你呢,我是真的太累了,你看,她都累得擡不起頭了。”

陳姨完全不聽我的解釋,她直接掏出三顆藥丸,板着臉讓我吃下去。

“天然,你要是真的愛我,那你就吃下它,我就相信你。”

我來不及阻止,陳姨就自顧自地將藥丸喂進我嘴裡,藥效很快擴散,可我其他地方都完全使不上勁,好像是將我全身的氣血都匯聚下半身。

陳姨看見小弟弟雄起,喜出望外,脫了內褲就往上坐,她十分享受地扭動身軀,可我卻感受不到一絲快樂,我只覺頭暈眼花,眼前的陳姨分化成數個重影,好似有了許多不同的面孔,個個都猙獰可怖,彷彿在吞食我的血肉,在一陣嘶吼中,我昏迷過去。

我醒來後,不知是什麼時候,只看到窗外日落黃昏,我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陳姨不在身邊,但牀上殘存的氣息,證明昨晚的一切真實發生着。

我勉強支起身子起來,下半身感覺毫無知覺,每喘一口氣,都十分艱難。

“陳姨,她到底想幹什麼,就算需求再強烈,也不至於對我的身體不管不顧吧。”

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陳姨推門進來,又換上一件低領開背的連衣裙,她端着一個盤子,上面有一杯水,還有幾顆藥丸。

“天然,你醒了呀,來,把這幾顆藥吃下去。”

又是那些壯陽藥物,我無法理解陳姨的行爲。

“陳姨,我不想吃這些藥,我感覺,再這麼搞下去,我真的會猝死的。”

陳姨卻笑臉盈盈,完全不在意我的請求。

“天然,你說什麼呢,你才18歲,怎麼會猝死呢,吃了這些藥丸,你就會精神煥發,讓陳姨再帶你一起歡樂起來。”

說完,陳姨就想往我嘴裡硬塞藥丸,這次我沒有妥協,拼命阻止,慌亂中,我打翻了陳姨手上的盤子,水杯摔碎,藥丸也撒落在地。

“你!”陳姨臉上閃過一些憤怒,但她很快便收斂情緒。

“好啦,我知道天然是累了,不如你休息會,我待會再來找你哈。”

陳姨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還重重摔門,只留下我在原地黯然失神。

怎麼回事,陳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好像根本不在乎我的健康,只想着一味地榨乾我的身體。

我決心要探查原因,好在我休息了一天一夜,身體也多少恢復了力氣,我起身來到房外,四下不見陳姨的蹤影,唯有後媽的房間還亮着燈光。

我躡手躡腳來到她的房門前,只聽到裡面有兩人在互相交談,像是後媽和陳姨的聲音,我聽見陳姨說道。

“怎麼辦,那小子說什麼也不肯吃藥了。”

“這有什麼,就像我之前對付她的死鬼老爹那樣,把藥悄悄混在他的飯菜裡,等藥效發作,就算他意志再堅定,也敵不過催情效果,還不是乖乖讓你拿捏。”

“我看這個辦法行,今晚我就這樣辦。”

“我看他也快了,再消磨個十天半個月,他就能去他的死鬼老爹了。”

聽完兩人陰謀的交談,我怒火中燒,差點想要一腳踹開房門,當場質問她們倆,仔細冷靜下來,我便意識到自己的魯莽,這兩人蓄謀已久,在沒有證據的情況,很難讓她們倆認罪。

於是我又回到房間,努力思考對策,看到地上殘存的藥丸,我心裡有了主意。

接下來的兩天,我假意裝病,說什麼也不肯吃飯,還嚷嚷着要找醫生看病,陳姨和後媽生怕事情敗露,說什麼也不肯給我找醫生。

無奈之下,陳姨只好找來張傑,希望他幫忙勸說我。

張傑來到我面前,很是驚訝地看着我的變化。

“兄弟,你怎麼一段時間,變得這麼憔悴了。”

我看見陳姨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嘴上還掛着輕蔑的笑意,她可能覺得,我和她勾搭在一起的事情,我沒有膽量告訴張傑,於是呆了一會兒,就走出去了。

陳姨走後,我立馬站起身,嚇得張傑差點叫出聲。

“怎麼回事,你沒生病呀。”

“好兄弟,你要再不來,我可能就死在這裡了。”

張傑感到疑惑,他問:“怎麼回事,你變化得有些大。”

我說:“你先別操心我,我問你,你的父親是怎麼死的。”

張傑有些心虛,支支吾吾不肯直言,但我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你不用隱瞞了,你父親是房事過度,死在牀上吧。”

張傑驚得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去,這你怎麼知道的,我們對外宣稱,他是舊疾復發,只有醫生,我,還有我後媽知道真相。”

“這不是什麼大秘密,因爲我父親也是死於這點。”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的半小時,我詳細對張傑說明了,陳莉是如何勾引我,說服我吃下消耗體能的壯陽藥,又是怎麼形跡敗露被我發現,並且我是如何懷疑,她們倆是用同樣的方法,害死我們的父親。

張傑聽完大驚失色,在房間裡不斷走動,過了許多才恢復平靜,他坐會我牀邊,對我說道:“怪不得我總感覺奇怪,我父親正值壯年,好端端的一個人,居然會死於房事過度,原來是被陳莉暗中下藥。”

我說:“不僅如此,他們發現遺囑中沒有他們的繼承份額,現在就想對我們下手。”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在我父親死後沒多久,那個張嬌,也就是還沒成爲你後媽之後,就住進我家,經常穿着暴露,有意無意地勾引我,還好哥們對熟女不感興趣,不然就着了他們的道了。”張傑有些倖免於難的感慨,隨即他望着我問道:“那你接下來怎麼對付她們倆呢,她們倆做這些一定小心謹慎,不留破綻,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要如何應對。”

“證據無非就是物證和人證,物證,我已經有了。”

我攤開手掌,那三顆倖存的藥丸一直藏在我的手裡。

“現在就差人證了,你過來,我告訴接下來的計劃。”

我貼着張傑耳朵,小聲訴說着接下來的計劃……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我的房間沒有開燈,四周無光,臥室的門悄然打開,一道光亮如剪刀般撕破黑暗,兩個人影從門外走進,我看不清人影。

“啪”的一聲,燈光亮起,我眯了一會兒眼睛,才漸漸看着眼前的事物,來人正是陳莉和張嬌,兩個人各自穿着色彩豔麗的性感內衣,手裡還端着晚餐和水。

陳莉率先開口:“天然啊,你餓了幾天了,趕快吃點東西吧,吃完,我們纔有力氣玩樂呀。”

張嬌接着說道:“是啊,乖兒子,我可都聽你陳姨說了,你在牀上可勇猛了,我守寡也有些時候,別提有多寂寞了,要不,讓我也體會下你陳姨的快樂吧。”

我假裝不理解他們的行徑:“陳姨,張姨,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兩個女人笑得合不攏嘴。

張嬌說:“還有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乖乖聽話,把飯吃了,然後啊,咱們兩姐妹,好好伺候你,讓你爽到天上,體驗神仙般的快樂。”

陳莉說:“是啊,天然,你就聽話,乖乖吃飯,待會有你爽的時候。”

我冷眼看着兩人,然後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們兩人。

“聽話?聽你們的話,吃了你們下藥的飯菜,然後被你們壓榨,像我父親那樣,死在牀上嘛?”

陳莉和張嬌一看事情敗露,也不再僞裝,她們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

“哼,你知道又怎樣,識相點,就乖乖服從,我們還能讓你舒舒服服地離開,要不然,你連死的機會都沒得選,我們會讓你生不如死。”

“呸,就算我生不如死,也不會再受你們擺弄了。”

說完我緊閉嘴巴,一副坦然赴死的模樣,他們見狀也不敢拖延,一人摁住我的手,另一人試圖撬開我的嘴,想把藥物送進我的嘴裡。

“別動!”

這時,一些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破門而入,他們輕易控制住陳莉和張嬌。

張嬌不肯屈服,還在不停叫囂着。

“你們放開,這是我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張傑從警察身後走了出來,他拿出一張化驗報告。

“這上面清楚顯示了你們餵食李天然的藥物中,含有大量違禁合成物,會加速血液循環以提升性能力,但是頻繁服用,會給身體造成負擔,引發心力衰竭,再加上房事過度,很可能會引發猝死。”

接着,他又拿出兩張化驗報告單。

“你們看好了,這兩張分別是我父親以及李天然父親的血液檢測,他們兩人體內都檢測出類似的藥物成分,這下,你們還有什麼好說,如果還想狡辯,我們把你們準備喂李天然的飯菜拿去檢驗,就一清二楚了。”

面對鐵證如山的證據,陳莉和張嬌也只得認罪伏首。

在醫院調養半月,我的身體逐漸恢復健康,在護士的幫助下,我來醫院樓下散步,天氣晴朗,我盡情呼吸着新鮮空氣,感慨着世間美好。

今天早上,張傑爲我帶來陳莉和張嬌入獄判刑的消息。

據民警調查,陳莉和張嬌本是表姐妹,兩人是性癮患者,對性生活的渴望是普通人的數倍,早年間他們共同嫁給一個富商老頭,不到一年,老頭就死於房事頻繁,拿着老頭遺產的兩人,過着揮金如土的生活,很快便將錢揮霍一空,於是她倆心生一計,打算如法炮烙,繼續找尋一些年老體衰的富人,用她們旺盛的性慾,去壓榨富人的生命。

好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兩個謀財害命的惡女,終於被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