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賴清德罵將官!軍方委屈全吞了 總統府該送暖上火線當後盾

▲總統賴清德首次主持將官晉升典禮。(資料照/記者屠惠剛攝)

文/記者陶本和

總統賴清德傳出在軍事茶會上飆罵晉任將官,被解讀是在「立威」。還原事件過程,賴清德到底有無不滿儀節?答案是「有的」;而在場將官如何解讀總統當下情緒?確實就是「震怒」二字。然而,如果總統真的是國軍後盾,就不該由軍方自己迴應跟承擔,而是應由府方挺身說明,定調僅是單純的儀節溝通誤會,並駁斥立威說,不該讓國軍啞巴吃黃蓮,真的挺國軍,此時就該扛起國軍的委屈。

本次事件要回溯到今年8月8日,賴清德上任後,首次主持晉任典禮。在典禮結束後的茶會上,晉任將官們都先入座等候總統蒞臨會場,這時候一位總統府的公務人員,向大家概述儀節流程,「今天就是輕鬆的餐會,請大家放輕鬆,不用太拘謹,稍等總統抵達後,請大家在原位鼓掌歡迎問好即可」。

在賴清德抵達會場時,大家當然依照府方的提醒來行事,沒想到賴清德當場不悅,他認爲自己過去當兵的記憶中,長官抵達會場,儀節上不是都該「起立問好」,他當場轉向一旁的國防部長顧立雄追問;顧立雄當下拿着酒杯,尷尬苦笑着說,「可能溝通上有些誤會」。

但賴清德還是不死心,他逐一點名餐桌上晉任的幾位中將,但在當下的氛圍中,不可能有人敢跟總統說實情,出賣是府方幕僚儀節叮嚀的;因此,大家就把這件事給吞了,當場向總統坦承儀節上確有疏失,之後會改進;而在茶會結束後,也隨即安排了司令官喊口令。

在茶敘結束後,媒體記者當然會去訪問晉任的將官們,詢問將官近距離跟新總統互動,會如何評價這位新總統,跟過去的總統有什麼樣的區別?事實上,將官們都把這件事當成茶餘飯後,各自警惕的一件小插曲,大家往後在儀節安排上要更注意而已。

綜觀整個事件,可以歸納出問題核心,其實是「儀節溝通誤會」。賴清德有沒有因爲將官沒有起立問好而表達不悅?答案是「有的」;與會將官們如何形容或解讀總統當下的情緒?答案是「震怒」。前述二者,都是不爭的事實,記者要查證一點也不困難;至於「立威」或各種各樣的猜想,則是外界的解讀,這再正常不過了,是否刻意立威,只有賴清德自己清楚。

但是,令外界疑惑的是,爲何這件事是由國防部出面迴應?爲何是國防部駁斥「立威說」?難道不是總統或府方更應該替國防部挺身而出,真正扮演國軍後盾,只需要向社會說明,這是一個很單純的儀節溝通誤會,未來會跟軍方一起討論並精進,然後駁斥外界解讀的立威說。

如此一來,對軍方而言,上頭總統府都幫忙頂着了,就可以更坦然地迴應,承認在總統的指正後,確實有失禮節願向總統致歉,而未來也會注意相關儀節。這豈不讓總統府展現是國軍後盾的高度,而軍方也能順勢給總統面子,表達願意接受總統指正的態度,讓事件單純些。

讓外界較難理解的是,有一位「知情人士」,把這個事件導向是在地協力者的政治操作,這就有些多餘了。站在軍方的立場,這件事因府方儀節溝通不良,導致總統不悅,大家當下也就認了;事情曝光後,國防部出來承擔,又吞了第二回。

沒想到的是,來了個「知情人士」,說是在地協力者政治操作,豈不暗指晉任將官們跑去跟在地協力者告狀、抱怨碎嘴,把跟總統的互動對外說項,大家都成共犯了。況且,什麼事情都導向是認知作戰,只是讓認知作戰這個名詞變得廉價而已,就像狼來了的故事,往後真正的認知戰來了,人民也無感了,那就非國家之福了。

總體而言,總統的高度,此刻更該以實際行動力挺國軍,不應該把軍方推到第一線迴應,也不是讓知情人士帶在地協力者操作的風向。真的是國軍的後盾,就不要讓國軍啞巴吃黃蓮、滿腹委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