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萬人打出9.1分!女性覺醒的5個真相,被它笑着講透了!

“它是2024年,我看過最牛B的華語電影。”

因爲張若昀的這句話,我去電影院看了《好東西》。

這部影片一經播出豆瓣就有38萬人評分9.1,至今居高不下。

影片講述了單親媽媽王鐵梅和女兒王茉莉搬到新家後,與鄰居小葉的不期而遇。

兩個性格迥異的女性,在面對各自的舊創傷和新挑戰時,彼此溫暖、互相慰藉。

可以說,這種女性搭夥過日子、互相療愈的故事,讓無數人眼前一亮,直呼“這就是我向往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劇情以輕盈、頑皮的態度,舉重若輕地表達並消解了單親職場媽媽的帶娃困難,以及有缺愛創傷的女性在感情中的討好與低自尊。

這背後暗含一條線,是關於女性困境的「煽情悲情敘事」與「生活本身足以讓人自洽、穿越創傷」的不同敘事視角。

不是所有的單親媽媽,

都過得很“悲慘”

影片開頭,是單親媽媽王鐵梅和女兒王茉莉的搬家畫面。

沒有搬家工人,也沒有其他人來幫忙,只有媽媽鐵梅和女兒茉莉倆人一起面對一堆包裹。

而她們即將搬入的“老破小”——沒有電梯,樓道堵滿了各種雜物,樓梯狹窄又陡峭。

這時,女兒茉莉不禁問到:“媽媽,我們是不是沒錢了?”

會不會沒錢?——這也是很多女性提到離婚,提到當單親媽媽最害怕的一點。

在她們心裡,「單親媽媽」這個詞,總對應着某些“苦哈哈”的形象。

爲了養好孩子,她可能一邊匆忙在廚房裡翻動鍋鏟,一邊焦慮地想着孩子還沒起牀,即便她自己上班也快遲到了;

她可能剛手忙腳亂地送完孩子上學,正準備吃一口飯,手機又響了,接完電話,飯也冷了;

她可能一邊忙於工作,一邊爲了養孩子,在各項家庭事務上竭盡全力。

但即便如此,她卻仍難以養好孩子,甚至連把自己照顧好都做不到。

各種壓力像潮水一樣,從四周密不透風地擠壓了過來,把她淹沒。

於是她內疚、自責:

這也是很多人對「單親媽媽」的苦情敘事視角。

但是,宋佳扮演的王鐵梅,卻不是這個樣子。

她用自己獨有的冷幽默應對各種難題。

她告訴女兒房子沒電梯,是因爲它是歷史建築。

“普通人很難住進來,都要專門申請”。

不論再怎麼忙,她都穿着時髦的職業裝,讓自己優雅、從容地穿梭在職場與學校之間,擡頭挺胸,氣場全開。

一路走來,鐵梅的艱辛絕不是一個“苦”字能輕易帶過的。

但她從未埋怨過現實的不公,只是平靜地接受現實,努力地讓自己走出不那麼好的現狀。

在她的照料下,女兒茉莉自尊自愛,有自己的想法,也對未來充滿色彩。

比如,女兒茉莉會把耳機裡鐵梅煎雞蛋、抖衣服、用吸塵器、收拾玩具、將蔬菜丟進水裡的聲音,想象成是暴雨、打雷、龍捲風、挖掘機、海豚跳進大海的聲音。

曾經,我們認爲,女性穿越困境的方式,就是直面困境,去激烈地鬥爭、去英勇地反抗、去流淚、去狂喜。

卻不曾想,就這樣踏踏實實地活在日常裡,纔是普通人熨平苦難的方式。

把以往那些煽情敘事的辛勞與壓力,換一種充滿想象力的視角,是如此明媚、輕快。

正如導演邵藝輝說的那樣:

“我不希望再提供那種悲慘敘事,單親媽媽可以非常快樂,甚至比已婚媽媽更快樂。

我想讓很多離異的媽媽知道,你可能有一個更廣闊的新天地。”

不是所有的不幸童年,

都需要沉重的反芻

很多童年受過傷害的人,提起「原生家庭」總會有種“苦大仇深”的感覺。

他們苦苦等待父母的一句道歉,一份關注,一份迴應;

可等到的只有:

沒有安全感的親密關係、不配得的自我厭棄、以及無能爲力的虛無感。

這也是電影裡小葉在感情中的敏感與脆弱。

「原生家庭」對她的影響很大,可她似乎從未在這件事上執着過什麼。

只在一次朋友間的聚會時,聽她輕描淡寫地提起:

“我第一次來例假的時候,我媽罵了我一頓。”

因爲“我把褲子、沙發全弄髒了。”

那之後,爲了不來例假,她甚至吃藥躲避,導致自己現在月經不調,還常常痛經。

類似這樣的過去,也曾讓小葉懷疑過:母親是不是真的愛自己?

但她很快把這個疑惑拋在一邊,而是爲媽媽的行爲袒護、解釋。

“她比較潔癖,對我要求比較高。”

很多人會把小葉的這種行爲,視爲一種自我安慰與逃避。

尤其是在“看清創傷”、“療愈創傷”越來越熱門的當下,小葉這種行爲大概率會爲視爲典型的“創傷迴避”。

我們的教育也常常告訴我們:

面對問題,要迎難而上,要追溯原因,問個爲什麼。

於是,很多人在感情中,總執着於要個答案。

事實上,類似小葉的這種自我安慰與逃避,反而給了我們不與傷害糾纏的機會,在向前進的路上變得更“輕裝上陣”一點。

此外,從自我保護第一位的角度來講,受傷時的自我安慰,痛苦時的逃跑,都是可以的。

這也給了我們在不與過去牽纏的未來,真正被治癒的機會。

這也是影片中小葉有能力,不放棄去愛別人,不放棄去相信別人的原因之一。

她也藉由不斷付出溫暖、信任、結實新的夥伴,不斷組成新的自己。

朋友鐵梅在聽她往事時,脫口而出一聲“抱歉”,說,“總要有人對你說句對不起。”

茉莉在知道小葉媽媽厭惡她的眼睛時說,“我喜歡你的眼睛,你怎麼看我都沒事。”

樂隊朋友在誤以爲她吃安眠藥自殺時,紛紛自責“都怪我”,沒有更好地關心她。

很多時候,原生創傷的癒合並不需要我們一遍遍反芻,等待父母的彌補,執着於父母的那句“對不起”,執着於要個爲什麼。

只要不斷向前走、不斷去愛,某一天我們受過的傷,會被我們吸引過來的人溫柔託舉、理解、看見,這時我們一樣也能獲得治癒。

沒有愛情的滋養,

也能在友情裡充盈

在傳統的社會觀念中,愛情和婚姻往往被視爲人生的必經之路,彷彿只有它們才能定義一個人是否“完整”。

許多人把所有的期望寄託在這兩者上,認爲只有擁有了愛情和家庭,人生纔算達到了某種意義上的圓滿。

而《好東西》卻給我們展現了另一種生活方式。

鐵梅和小葉相遇後,逐漸成爲彼此生活中的“半個家人”。

小葉幫助鐵梅照顧女兒,而鐵梅也在生活中給予小葉支持;

沒有愛情的生活,並不意味着孤單,反而通過這種互助與陪伴,她們在平凡的日子裡找到了溫暖和治癒;

女性之間的支持,遠比想象中更有力量。

影片中有一幕:

小葉在回家的路上被可疑男子尾隨,鐵梅路過時看到,連問都沒問,便踩着平衡車上前,毫不猶豫地趕走了那個人。

小葉感激地道謝,鐵梅卻淡然一笑,說:

“我只是讓他嚐嚐被人跟蹤的滋味。”

被“陌生男子”跟蹤、尾隨、凝視,是女性身上獨有的危機,有一種男性很難理解的微妙恐慌。

而鐵梅默契地化解了這種危機,讓兩人的友誼快速升溫。

這種女性之間獨有的默契,不僅存在於熟悉的人之間,也能夠跨越陌生的界限。

在陌生人之間,女性的互助和理解,同樣能在不言中傳遞,爲彼此帶來溫暖和支持。

有一個地鐵上的小細節非常戳心。

鐵梅累到睡着,不小心靠在了一個男路人的肩膀上;

而她旁邊一個陌生的女孩,默默地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

女孩子之間的友誼,正是在這種默契的日常支持和理解中,悄然治癒了彼此的傷痛。

當生活的壓力和創傷讓我們感到無助時,女性友誼提供了一種獨特的情感療愈力量。

它不依賴於浪漫的愛情,而是通過共享經歷、無條件的支持和相互理解,幫助我們在深層次上成長與自我修復。

在這段關係中,我們不僅得到了情感上的慰藉,更學會了如何在複雜的世界中找到自己,如何從彼此的力量中汲取勇氣,走向更加獨立和堅韌的自我。

放棄追求“完美自我”,

是另一種自洽

在傳統的「悲情敘事」的視角中,我們往往會認爲,當一個人開始接受現實,放棄追求更好的自我時,就是一種消極。

但《好東西》卻告訴我們,放棄完美幻想,接受“我就是這樣的”,並不意味着「不思進取」。

相反,它會讓我們活得更爲真實和充實。

鐵梅9歲的女兒王茉莉,曾在作文裡寫下“我不再幻想”,也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興趣愛好。

在學校活動中,茉莉也被安排在“觀衆”位,專門負責給其他排練、演奏的同學鼓掌。

“老師說我鼓掌鼓得很好”

這讓鐵梅覺得她有點不思進取。

爲了讓女兒變得更加積極,鐵梅嘗試給女兒尋找適合的愛好,最終茉莉開始跟小葉的樂隊鼓手學習打鼓。

在參加了一次大的演出後,茉莉發現自己也沒那麼喜歡打鼓。

“我在大舞臺上試過了,可我發現我還是更喜歡當個觀衆。”

這並不是「消極」,而是主動嘗試、探索過後的一種「選擇」。

是接受一切存在,包括真實的自己。

鐵梅也不再執着讓女兒“學會什麼”,不再要求她變得積極一些;

她像一個朋友一樣詢問女兒“爲什麼不再幻想?爲什麼不寫點積極的東西呢?”。

女兒的回答令她驚訝:

“正是因爲我們足夠樂觀和自信,我們才能直面悲劇。”

原來,女兒只是更加清醒、自洽地“活在當下”而已。

而這句話正是鐵梅在早年的報道中提到過的,讓女兒潛移默化地受到了影響。

人真正的成熟,不是變得完美,而是接納我本如是。

世間所有的生命皆有裂縫,但擁抱“完整而非完美”的自己,是我們更成熟的選擇。

女性最好的敘事,

是做真實的自己

多少人人到中年,追逐半世,才發現:

自己並沒有離苦難更遙遠,反而丟了內在最真實的自己。

因爲我們總被教導要成爲“更好”的自己,彷彿某種完美的版本才值得追求,纔算是成功;

但是,所有人都在走的路,就一定是於你而言的“正確”的路嗎?

電影《好東西》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

我們可以不刻意強化苦難,用輕盈的心態翻轉人生,在具體的生活中,穩穩的活。

就像《無聲告白》中的那句經典:“我們終此一生,就是要擺脫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

女性最好的敘事,是活成真實的你自己。

真誠的邀請你加入盧熠翎老師的《3天勇敢做自己體驗營》,重新整合自己,迴歸真實,活出豐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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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丨小熊

編輯丨李小豆

主播丨精靈

副主編 | 花花

總 編 | 康蕾